在床上躺了三四天,今日一早,杜神醫來給我診脈,)E緊張的看著他,讓我也不由得跟著緊張起來。
看著杜納海微蹙的眉頭漸漸散開,我略略鬆了一口氣,然後便聽他道:“夫人可以下床走動走動了,胎兒已經穩固,多走動對將來生產會有所幫助。”
我和凌奕都大大的鬆了口氣,相視露出笑容,可還沒來得及道謝,就聽杜納海道:“不過”
一顆心立即又提了起來,緊張的盯著他,“不過上次夫人心脈受損,最近幾月雖然調理得當,卻還沒有完全恢復,如果要想五個月後安然生產,這段日子就必須千萬小心,不可妄動情緒。”
凌奕聞言面色一沉,“會不會有危險?”
杜納海晃了晃頭,“婦人生產本就是從鬼門關前走上一遭,沒有絕對的安全,不過也不必憂心,我會給夫人開上幾副方子,待生產前一個月再施針護住心脈,便可將危險降到最低。”
我這才放心下來,轉過頭去發現凌奕並沒有如我一般釋然,仍然眉頭緊蹙,我一怔,忙安慰道:“神醫都說沒有事,便不會有問題的,我這幾個月一定謹記,不會大喜大悲。”
杜納海點頭告辭出去,可凌奕卻還是沉著臉,我拉了他一把,倚進他懷裡,柔聲道:“別想那麼多,當初眾多的苦難都熬過來了,還怕過不了這一關嗎?”
凌奕卻握緊了我的手,“實在不行,咱們就不要”
我忙捂住他的嘴,“說什麼呢,以後不許這麼說,我絕不會同意的。”
說著拉著他的手,放到又大了一圈的肚子上,“你看,咱們的寶寶正健康的成長呢,再過幾個月就能見到他了,難道你不期待嗎?”
凌奕一把將我摟緊。聲音沙啞。“寧夕。你才是最重要地。知道嗎。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是不能失去你!”
心裡有酸澀地情緒在蔓延。我輕聲卻又鄭重道:“我答應你。我一定將自己照顧得好好地。完全配合神醫地治療。一定不會有危險。”
他總算是沒有再說下去。神情卻仍然有些鬱鬱寡歡。我忙轉移話題道:“躺了那麼多天。人都快發黴了。如今可以下床了。陪我去甲板上走走好嗎?”
雖然是春寒料峭。但也不至於這樣。我失笑地看著凌奕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