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只有無賴下去。
打死都要賴賬,必須賴,還要敢於賴賬。
一直承認,結果將不可預料。
穆拉維約夫堅定了心中的想法,立即說道:“李…總統的話是不可靠的。試問,抓了一個人嚴刑拷問,這樣的結果不真實,完全可以是逼供。正如米哈伊爾被抓,他落在黃士海的手中,以黃士海的手腕和冷血,肯定要對他進行嚴刑拷打。如此審問,可以出現米哈伊爾汙衊沙俄政府的情況。”
頓了頓,穆拉維約夫又道:“請李…總統撇開對沙俄政府的偏見,以公平公正的眼光去對待。誠然,皇帝陛下希望中國軍隊兵敗,但皇帝陛下是一個高尚且具有德操的人,也是一個堅守規則的人,不可能在談判的時候橫插一腳,更不可能干涉中國的內戰。請李…總統摒棄偏見,用正常的眼光審視沙俄政府。”
一番話強硬有力,甚至是大義凌然,
老傢伙死命的不承認,而李振也難辦,他還沒有確切的證據。
如此一來,只能不了了之。
李振卻不願意服輸,也不願意北方蒙古的戰事被沙俄橫插一腳後還是屁事兒都沒有。他冷著臉,嚴肅的說道:“穆拉維約夫閣下,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等米哈伊爾押送到北京後,你想抵賴都跑不掉。沙俄犯下的事情,不可能一句話就抹掉。”
穆拉維約夫臉色大變,暗說事情更棘手了。
他擔任談判的官員已經是一個苦差,蒙古又大敗,更加困難。
相比於其他國家,沙俄更是舉步維艱。因為北方蒙古和中國的戰鬥只有沙俄一國參與,其餘英、法、美三國一個人國家都沒有參與。所以,各國把自己摘出去,而穆拉維約夫卻逃不掉。一想到自己遇到的麻煩事兒,穆拉維約夫甚至有撂挑子不幹了的打算。但他骨子裡面對國家的忠誠,讓他難以割捨,不可能撒手不管。
穆拉維約夫深吸口氣,站起身道:“既然李…總統執意如此,我沒有辦法。等米哈伊爾到了北京,一切就能揭曉,我拭目以待。我相信,清白的始終是清白的,不管怎麼汙衊,都起不了作用。”
“告辭!”
穆拉維約夫鞠躬告辭,轉身離開辦公室。
李振輕笑,沒想到穆拉維約夫如此頑固,這倒是一個難辦的事兒。
穆拉維約夫回到使館中,英、法、美三國的談判組官員都已經在大廳等待。法國王室貴族菲利普知道穆拉維約夫單獨去總統府的事情,他心中早已經焦躁起來,眼見穆拉維約夫走進大廳,迫不及待的問道:“穆拉維約夫閣下,李振單獨的召見你,是否想各個擊破?他給你開出什麼條件?”
英國首相亨利·坦普爾和美聯邦國務卿西華德目光看過去,都等著答覆。
穆拉維約夫輕嘆,說道:“北方敗了!”
“敗了?什麼北方敗了?”
菲利普眼中滿是疑惑,一時間沒有想明白。
亨利·坦普爾和西華德卻是極為聰明的人,瞬間知道了‘北方敗了’的涵義是什麼。兩人臉色大變,眼中抑制不住的流露出驚慌之色。以兩人老辣沉穩的性格都忍不住變色,可以想象北方敗了是多麼的震驚。他們一直沒有和李振談判,就是等待北方的戰爭,可最後的結果是失敗,心中的失落和驚慌可想而知。
菲利普左右看看,眼中還是不解。
坦普爾無奈的搖頭,說道:“蒙古敗了!”
“啊!!”
淒厲的尖叫聲響起,菲利普一下頹然,變得不知所措。
亨利·坦普爾揉了揉腦袋,說道:“穆拉維約夫閣下,沙俄研製出最新的武器,那是一種殺人於無形的毒氣彈,為什麼有了這樣的武器還會失敗呢?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啊,是啊,你可是保證會贏的。”
菲利普近乎於癲狂,大聲嘶吼道:“失敗了,現在該怎麼辦?”
他奉拿破崙三世的命令來中國談判,可是談判很不順利,現在又越來越不利於談判,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甚至,菲利普深深的覺得後悔,後悔當初沒有像丹麥、荷蘭等國一樣答應了李振的條件,好歹不會出現眼前的破局面,不至於讓他無比的被動。
西華德說道:“穆拉維約夫閣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穆拉維約夫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我也是剛接到訊息,而且不是我國傳來的訊息,是李振給予的。李振只給了一個大略的訊息,具體的戰爭細節沒有講述,無從知道新武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