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沒卵蛋,不敢上來,打哪兒來回哪兒去,老子眼不見心不煩。”
黃士海聽了光頭漢子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卻板著臉厲聲喝道:“黃虎,站在老子身邊的是新來的李大人。你挑戰李大人,皮癢了嗎?”
禿頭名叫黃虎,和黃士海一個姓氏。
李振聽了黃士海的話,心中冷笑連連,這個黃虎必定是黃士海安排的。
黃虎毫不退讓,做出一副潑皮無賴的姿態,大聲說道:“您別攔我,若是李大人不答應俺的請求,俺就是不服。準備怎麼辦,您看著處理。”
黃士海嘆口氣,露出為難的神情。
黃士海無奈的說道:“李大人,末將教導無妨,讓李大人看笑話了。黃虎是營中一霸,卻又是營中驍將,是殺敵的好手,不好處理。大人吶,黃虎蠻力驚人,您若是應戰,恐怕會被活活打死,還是不要上去為妙。”
李振知道這是黃士海的激將和恐嚇,根本不在乎。
他附身的人也叫李振,這一世是孤兒,無親無故。雖然身份卑微,卻長了一副精悍靈活的身體。黃虎是練家子,粗蠻大力,卻不夠靈活。李振撣了撣衣衫,不屑的說道:“黃千總,黃虎雖然勇武,但是在我眼中卻武藝平平,不足為奇。”
黃士海面色一沉,皺眉說道:“李大人,末將再一次提醒您,擂臺之上無父子,生死難料。您若是上去了,真的是生死不知。”
“哦,難道上面死過人。”李振反問道。
黃士海嘴角微微抽搐,一時啞語。
他設下擂臺的目的是讓麾下計程車兵相互較量,切磋武藝。即使士兵較量中有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卻沒有死過人。以往的將領想收服黃士海,見到黃虎以及軍中士兵的陣容後,都嚇得不敢言語,直接退縮,沒遇到李振這樣的。
這時候,黃虎的吼聲再次傳來:“李大人,敢不敢來?”
擂臺四周計程車兵聽見後,立刻起鬨。
頃刻間,人頭湧動,喊聲四起。此起彼伏的嘲笑聲和大吼聲傳出,有計程車兵嘲笑李振不敢迎戰,也有計程車兵攛掇李振比斗的。
相同的一點,都是不懷好意。
李振不急不緩的脫下外套,說道:“黃千總,你看仔細了。”
說罷,李振把衣服扔給黃士海,朝擂臺上走去。
黃士海微微點頭,眼中掠過一絲欣賞。江北大營有無數的將領,都是做官卻不做事,而且膽量小。李振能坦然迎戰,算是一條漢子。不過,黃士海卻不會因為此事而拜服李振,涉及一千兩百名兄弟的性命,他不可能輕易交出兵權。
黃虎扭了扭腦袋,非常興奮。
李振走上擂臺站定後,朝黃虎勾了勾手,挑釁的說道:“來吧!”
黃虎咧開嘴一笑,說道:“李大人,您放心,為了我家大人的前程,俺不會打死你的。不過俺要給你一個教訓,讓你躺在床上歇息十天半月。”
“嘿!!”
黃虎低吼一聲,雙手緊握成拳,欺身而上。
拳頭揮出,伴隨著勁風呼嘯,聲勢駭人。黃虎牛高馬大,長得虎頭虎腦的,蠻力十足,揮出的雙拳足有一兩百斤的力道。若是打在李振身上,肯定會傷及筋骨,讓李振躺個十天半月都算是少的。
李振身體精壯,卻靈活無比。
他腳步前移,猛地往前一竄,輕易的躲開了黃虎的拳頭。等黃虎招式用老,力量耗完,李振的左手搭在黃虎的左臂上。瞬間,手掌成爪,緊緊箍住黃虎的手臂,順勢往外一拉。黃虎重心失衡,李振右腳立刻探出,擋在黃虎的雙腿前方。
“撲通!”
黃虎腳被絆住,站立不穩,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黃士海眼中精光閃爍,沒想到李振深藏不漏。
李振擊敗黃虎後臉不紅氣不喘,笑問道:“黃虎,可願意服輸?”
“不服!”
黃虎皮粗肉厚,並沒有受傷,摔倒在擂臺上也就相當於被螞蟻咬了下,不疼不癢的。黃虎一個鯉魚打挺,迅速的站起身,伸手撓了撓光溜溜的腦袋,甕聲甕氣的說道:“你剛才是取巧,有本事和我硬碰硬,看誰厲害?”
李振聽後,立刻想要反駁。
但是想到黃虎一根筋兒,便說道:“好,我就打得你服為止。”
“看招!”
李振右手成拳,迅猛衝出。
黃虎眼中閃爍著興奮的神色,揮拳抵擋。
拳頭碰撞,發出一聲悶響。李振卻還有後招,趁著黃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