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定位上,所以都是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李振對此樂見其成,笑眯眯的說道:“本官剛從外面趕回來,諸位知道本官帶著大軍出去了這一趟,做了什麼事情嗎?”
其中,一名士紳道:“我等不知,請大人示下。”
“請大人示下!”
所有人都是統一了口徑,都表示自己不知道。李振聽了所有人說話,並不相信這番話,因為揚州計程車紳大多數都知道洪宣嬌的動向,再聯絡李振,肯定能猜到是洪宣嬌的事情。這些人假意裝作不知道,其實是明白的。
李振樂得這些人揣著明白裝糊塗,笑吟吟的說道:“今日,髮匪中的洪宣嬌率領三萬大軍,並且以李秀成為先鋒殺來,氣勢洶洶。本官率領八千士兵迎敵,雙方交戰,洪宣嬌和李秀成被俘,三萬大軍土崩瓦解,還有其餘接應洪宣嬌的一萬伏兵也被打敗,足足俘虜了一萬五千人,被殺或者是逃竄的不計其數。”
眾人聞言,都是一臉吃驚之色。
八千對陣四萬人,這是一比五的比例,眼前的巡撫大人果然厲害。
李振見狀,心中冷冷一笑。
八千對陣四萬的戰績,只是讓他們吃驚罷。
李振目光掃了眼,輕輕的敲打著案桌,不鹹不淡的說道:“今日一戰,我軍中計程車兵死了不到四百人,一戰而定。相信下一戰,一定會更加順利的。”
“嘶!嘶!!”
這一刻,不管是坐著計程車紳,還是站著計程車紳,全都是驚訝。
若說八千人擊敗了四萬人,這個並不稀奇。但只是八千士兵只死傷了四百人,卻擊敗了四萬大軍,這就相當的令人驚訝。一個個士紳眼中都帶著驚訝之色,但更多的是畏懼。
李振見狀,微微頷首。
這些士紳平常都是大家族的掌舵人,說一不二,心高氣傲的。若是不打壓一番,不容易收拾。李振繼續說道:“諸位,你們是揚州這一片區域的頂樑柱,對剿滅髮匪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本官找你們來,就是為了剿匪的事情。”
李振說話的時候,這些士紳都是面面相覷。
相互間,還不停的點頭示意。
畢竟,涉及剿滅髮匪計程車兵,這些士紳都要慎重考慮。
更多的人打算明哲保身,不斷摻和這一攤渾水。一干人等很快達成了統一的看法,坐在會議桌李振左手方第一位的老者神情嚴肅的站起身,緩緩說道:“李大人,我們這些人家裡錢財有一些,能資助大人錢財、糧食,但是論剿匪的兵力,恐怕真的是不行。”
他們被李振邀請來,已經做好了出錢、出糧的打算,沒有什麼拖沓的。畢竟解決了太平軍,他們也可以得利。
但是,想要讓他們拿出私兵相助,顯然是不可能的。
李振聽了後,問道:“老先生貴姓?”
老者面帶微笑,繼續說道:“免貴姓孫,名友誠。李大人,老朽和其餘的人商議過,出錢出資是我們能支援的最大限度。我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支援大人,希望大人能接納。”
李振說道:“孫老先生,您老錯了!”
“何錯之有?”孫友誠道。
李振解釋道:“本官沒有讓你們出兵的打算,把諸位找來,其一是想要向諸位募資,籌集資金用來剿滅髮匪。其二,我希望大家組織起來,抱成團,一起控制輸送到南京的糧食,掐斷南京的補給。這件事不能徹底的做絕,只需限制髮匪即可,否則把髮匪逼得狗急跳牆,事情就不好了。”
孫友誠聽了李振的打算,接著說道:“李大人,您的要求我們完全能答應,只希望李大人能儘快的剿滅髮匪,從而保護一方平安。”
所謂破財消災,這些士紳就是存著破財的訊息,想讓李振剿滅髮匪,給他們營造一個良好的環境。
畢竟,李振赫赫威名,能嚇住髮匪,是值錢的。
這時候,坐在右側首位的一名胖胖的老者開口道:“大人,我們能提供的也就是幾十萬斤糧食,以及李提督軍中士兵的花銷等等,至於限制南京的錢糧等等,我們一定會施行的。”
李振點頭道:“好,本官拭目以待。”
當即,李振和孫友誠等人商議了一些事情,才把這一群人送走。這時候,葉澄衷又走了回來,一臉急切的神情,嚴肅的說道:“大帥,黃旅長派人來傳信說難以說服洪宣嬌,請大人斟酌該怎麼處理洪宣嬌。”
李振冷冷道:“一個洪宣嬌而已,竟然拿不下,真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