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地上,“師兄,為我報仇!”他的身體已經全部被冰凍,這一陣寒意,透過了他指尖的破口,直將他體內所有的水都凍成了冰。
杜銅銘的保鏢、打手見到刀鬼已死,紛紛舉槍射來。小風大叫不好,不知怎麼來護我了。
“小風,門外開車去!我隨後到。”
小風自顧不暇,只好飄出院外。我一個翻身躲在了刀鬼頭的身後,雙手再一下拍,一道道水浪激射而出,院子裡三十多個保鏢手中所有的槍,都被那一道道水箭打得再也開不了火。
這時候,小風開車衝了進來,“快上車!幾十輛車已經堵在門口了,再不走來不及了!”
我跳上車,小風一腳油門,我們直衝了出去。
當我跳上車的那一瞬,我看見刀鬼頭,就像被擲在地上的碗一樣,摔成了數片
第四卷 玄機乍破 第三五章 殘屋敗巷 巷街深處逢舊戀
記憶是傷口,但我們又總是願意親自在上面灑些鹽巴,然後用手死死捂住它。而我,卻又是這一類人中的代表
小風所說不錯,門口已經堵了不少的車,正等待著圍殺我們。小風將方向盤一轉,把油門一腳踏死,直衝了過去。
槍聲響起,我們的車窗玻璃乒乓作響,兩個人險些被子彈射穿。沒待我抬起頭,就感覺車子猛地一翻,車身被另一輛車攔腰撞來。
“這下死了,死了!”小風嘟囔著,“叫你別來吧,你非要來。看看,跑不了了吧?作靴子!”他的語氣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有不少說笑的意味。
久違的“作靴子”啊,好長時間沒有聽到他說這一句了。我們的車還在被頂的在雪地裡打滑,但是不管是將要爆炸,還是要翻車,兩個人好像根本就不在乎。
我笑著說,“好!既然是我惹的麻煩,我來處理!”
我將右手伸出了車窗,作成喇叭狀,然後快速一捏。
“嘭——”一聲響,頂著我們的那一輛車的玻璃窗碎掉了,接著,車裡的人僵直不動了。
“怎麼回事?”小風說著,伸出頭去向那輛車張望,原來,又是雪!
“你小子今天使得什麼怪招,這麼厲害?雪都可以打穿窗子?”
“不是我的招,是天上的水來救我的命來了。”我說,“雲阿姨和我說過,我的靈,也就是‘覆水’,是天上的‘玄陰至水’,世間的一切水都會聽我召喚。我和刀鬼頭對決的時候,天上雲中的‘飛雲兩極水’見我有難,所以化成雪片,下來助我逃過難關。”
“哇這麼神?”小風大張著嘴巴說,“什麼時候,我可以讓天地間的風都聽我的調遣,那就無敵了!你幹嘛早不說,我還以為咱要掛了呢!”
我笑笑,“這一次純屬是是幸運了!我不是總可以藉助它們的力量的,如果我的靈能被洗脫出來,那我當然就有自信早告訴你了!”
由於來襲擊我們的車已經被滅,其它的車畢竟有所忌憚。這時候它們遠遠地已經找好位置,紛紛向我們射擊。
“看你的了。”小風將雙臂往頭後一抱,若無其事地靠在車座上。
我點點頭,將手伸出了車窗。
“嘭——”一股濃煙在車邊冒起,手雷?!
“作靴子!”小風一下子坐起來,“杜銅銘玩得太絕了吧!”
接著,是令我咋舌的一段飛車表演,我從來沒有親歷過的。小風將車速開到最大,直向離我們最近的一輛車衝過去。
左晃右拐,那車中丟擲的炸彈在我們的左右開了花。即使沒有打中我們,車裡不知為什麼已經燙得叫人難耐。那車將我們不要命的衝了那車就我們瘋一樣地衝了過去,車上的司機驚得一轉方向盤,想將他們的車轉開。但是為了圍攻我們,他們的二三十輛車都分三個方向排了三列,每一列的所有車都相距不遠,這輛車拼命一轉方向,也只撞出半個車位。
小風蔑笑一聲,毫不遲疑地繼續前進,他不要命了?這樣兩車相撞,即使沒事,旁邊的殺手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就在離那車還有十幾米的時候,小風嗖地一聲,鑽出車外。
他要棄車?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出去以後,一定會被亂槍射死的!
一瞬之間,小風已經跳回車中。我正要問他幹什麼了,他用氣一轉方向盤,我們的車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一下子被掀了起來,只有左邊的兩個輪子著地。小風再一轉方向盤,我們已經豎著兩輪著地的車子,從那半個車位中穿了過去。
眾車本以為死死地卡住了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