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反而更加恐懼,因為這個場子中錯亂著佈滿了炸藥,他們個個拿著手槍,只要有一個不小心,來的人就會全部化為彈灰。
啪——燈又滅了。這些人也慌了起來,這遠不是他們出發時所能預想到的。
燈又重新亮了,是三盞束光燈,束光下面,三個人,靜靜地坐在一個轉檯上,周圍還是無盡的黑暗。是我、杜羽心以及金棄義三人,每個人,都多了一副眼鏡。
我沉默著對來人說:“你們還是不要亂開槍為好,”
我說著話的時候,他們的頭頂上方驟亮,一個大型的吊籃垂了下來,“上面是個吊籃,我覺得你們最好把你們的手槍都放進去,在這個地方,開槍是很危險的,萬一走火了,所有人都會——啪…”
我的手作了一個爆炸的手勢,“還有,最好把身上的打火機一類的東西也放進去,不要拿咱們的性命開玩笑。”
我說完了,我們頭頂的束燈又滅了,只有他們那邊的吊籃還在亮著,等待著他們的決定。
他們的頭兒想了想,也覺得把身上能著火的東西先收起來為好,畢竟我們也不敢開槍。槍,在這裡,完全是一個擺設。而他的人中看起來有些毛躁不穩重的,要是連累了大家可就不妙了。
他半命令半商量地喝令所有手下,叫大家將身上能著火的東西都放進吊籃中。
我們三個頭上的束燈又亮了,“我們赤手空拳來打一架,死傷自負。”
我說完,場子中所有的燈都滅了,冥暗重歸。他們不可能看得到我們,但我們卻能隱約看到他們,因為我們戴得是紅外眼鏡。
噼噼啪啪,緊接著是哎喲啊呀的慘叫聲。我們三個人動手的時候,也不禁在擔心,雖然說是沒有帶火的東西,但是一旦要有個意外,所有的人都會一命嗚呼,炸藥呀!
他們身在黑暗,手忙腳亂,甚至自相毆鬥,對我們大大的有利。我們三個越大越有信心,不一會兒就把這百餘人揍了個屁滾尿流。
喳——場子的大門開了,從地面露出一條尺餘的縫,怕死的都爬了過去,一個個鑽了出去。燈光再亮的時候,只有幾個走不動的還留在這裡,其他人都連滾帶爬地從縫裡鑽了出去。
門重新合上了,他們滿以為都脫險了,但並不知道場子的頂上還站著四、五個人,是蘇叔叔、杜叔叔、大力、魯遜傑幾個,他們手拿了炸藥,哧哧都扔了下去,然後幾個人迅速被接了進來,頂棚的鐵蓋合上。外面轟轟聲響,一定也把來人炸死了八、九成,蘇聿開開控制室的門,向我們豎起了大指,然後又變了個“V”
字。
顏姐一直在忙活,她在翻弄自己隨身帶來的東西,說要給我們一個驚喜。我們當然不知道她在故弄什麼玄虛,只好由她自己鼓搗了。
蘇家的打手們和杜家的火頭兵在場子中收拾,處理場子裡的人並整理炸藥。我們三個則略作休息,等待著下一批人的來訪。
第二批人又來了,照舊,開門揖盜,然後關門打狗。就在蘇聿要開啟門的時候,顏姐制止了他,然後把我和杜、金兩個人叫了上去。
“這是我新制的靈粉,” 她指著一個大盒子說,“現在我們把自己的血滴進去,快!”
我們照作,十幾個人都割破手指,把血都滴進了盒子中的“靈粉”上。血滴上去後,靈粉就有了種種的反應,顏色不停地變化,本來白得好像麵粉,不一會兒就變成了黃中透紫。
顏姐給我們解釋道:“我覺得他們是透過探察我們的靈氣而確定我們所處的方位,至於他們是怎麼作到的,這裡就不便解釋了。一會兒小益、羽心、棄義你們三個人要在手上塗上這些藥粉,然後把這些藥粉都打到勾陳的殺手的身上。他們要是逃跑,也不能趕盡殺絕,這樣他們跑了之後,身上就會沾有我們的靈氣移動,也就可以擾亂勾陳的耳目,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趁亂而走。這就是小益先前說的明修棧道——”
“暗渡陳倉!!!——”我們歡喜地應道。
突然蘇聿調皮地說了一句,“我們是不是有點用詞不當,是不是還不能說哎呀!誰打我?!”
“好了,不鬧了。” 我微笑著對蘇聿說:“畢竟我們擺弄這麼多的炸藥是極危險的事,你可要用心點控制,一見情況不對,就用水淹!”
“知道了,我現在開門放狗進來?”
“嗯”,我們三個人一邊答應,一邊用手搓靈粉。都搓了一些後,杜羽心大感費事,一把搶過盒子來,“一會兒我都給他們灑上不就得了!”
“不成!”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