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代代傳承下去的話,那是很理想可是,看看現實中的大人,和明日香有不同想法的人”“有很多是吧?不過,我說的這些,大概也沒人會否定。有人會覺得’說的也是,可是對自己的事情已經全力以赴了‘。不過,那些人肯定也有過想到’對不起孩子‘的瞬間,也會把在那樣的瞬間說出的’我也幹了這些‘的事情做到底的。”
這次,秀介點著頭。他想,也許真是那樣。
風間和烏賊崎的爭論也告一段落了。兩個人像兩條平行線似的,看來雙方都挺疲憊的。
光說:
“好了,今晚就到這兒吧,夜也深了。”
時間已將近十點了。
“那麼,對我的懷疑怎麼樣了呢?”
“把烏賊崎當做嫌疑人是沒有證據的,所謂被害人臨死口信的解釋靠不住。不過,你的不在現場證明也不充分。最後還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今晚八點左右你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
“一直在家,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裡讀書來著。既然問了我,同樣的問題是不是也問問風間呢?雖然還沒搞清新堂遭襲擊的理由,也許風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動機。”
風間刷刷地撓著山羊鬍子,欲言又止的樣子,終於還是說道:
“在家衝照片呢。報告完畢。”
“我知道了。解散吧。我去察看過新堂遭襲擊的現場之後,會和小室巡警在村裡巡邏。”
風間、烏賊崎、國松、西尾都各自回家去了。
光微笑著對還留在的明日香他們說:
“是你們救了新堂,謝謝!”
“我們只是偶然經過那裡而已。也不知道新堂能不能治好”明日香擔心地說。
“現在只有祈禱他沒事了,別的事情我們也無能為力。我們能做的就是儘快抓住犯罪嫌疑人。”
“如果他能清醒過來,那就能知道是被誰襲擊的了。”
“也難說啊!是走夜路的時候被人從後面襲擊的,周圍挺黑的,也有可能沒看清犯罪嫌疑人的臉。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為好。”光仰望著急救直升機離去的方向,然後將視線移到優希他們身上,
“新堂是說過’被人打了‘, ’看見彩虹了‘嗎?請準確地複述一遍。”
優希作為代表回答了他:
“他說被什麼人打了,這點可以確定,不過前面說的沒聽清。’看見彩虹了‘這一句,是他痛苦地呻吟著說出來的,也沒準兒有點聽錯了。”
明日香補充道:“優說得沒錯。因為當時他的聲音不清楚,而且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上月,你聽到他是怎麼說的?”
“聽起來好像是’看見彩虹了‘。不過,自從來到這個村子,在明神池對著彩虹許過願以來,也聽說過不少有關彩虹的傳說,所以,是把什麼錯聽成’彩虹‘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
“在’看見彩虹‘的前面或後面,他沒說什麼別的話嗎?”見三個人都沒有足夠的自信回答這個問題,光把筆記本放回了口袋,
“是嗎,不是很清楚呀。說不定是他從住處出來走到那裡的過程中看見過類似於彩虹的東西,或者’彩虹‘是別的什麼詞。”
“問一個問題可以嗎?”優希直視著光的眼睛,問道, “為什麼新堂會知道你叔叔家的電話號碼呢?”
“那倒是沒什麼值得奇怪的。”
光在等直升機的時候,察看了在事故現場發現的新堂的手機。由已撥電話記錄可知,他是先撥打104查詢臺問到島谷家的電話號碼的。
“剛開始是我叔叔接的電話。新堂說了’刑警先生在哪裡?在您那麼請他接電話。‘我就接過了電話。”
“新堂想去和你說的是什麼事情,一點兒都不知道嗎?我想他在電話中也多少想說些什麼的。”光苦笑著:
“你好尖銳呀。實際上他多少說了一點兒。剛才因為國松在我就沒挑明,被你給看穿了。”
“什麼事情?”優希追問道。
“他說’關於笸本被殺害的事件,有話想和你說,就在剛才想起了一件事。這件事也許意義重大,所以我想現在去你那兒當面告訴你。‘究竟是什麼事情,感覺好像簡短几句話說不清楚。”
“是說’就在剛才想起了一件事‘嗎?那樣的話,說不定是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
“對,或者,也許是今天傍晚聽誰說過的事情。只不過,是什麼事情就不好推測了。”
優希陷入了沉默。秀介心想,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