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快馬疾馳,不顧一切地向冒頓的匈奴軍隊衝去。若是能夠殺死匈奴單于,一名小小計程車兵便立刻可以被皇帝賜封為最高爵位的徹侯!
依靠戰爭晉身軍功,得封爵位的秦人,把戰爭當作了從底層社會晉身的最好捷徑,這時看到匈奴王旗迎面而來,所有地都被那巨大地誘惑引逗出了最強鬥志,此行的晉封機會終於如此真切地出現在了所有秦軍地眼前。
不用蒙恬和王賁吩咐,這些已經半職業化的秦軍立刻自動地擺開了一個攻守皆可的大型方陣,將五萬匈奴軍隊團團包圍了起來。
這時,從震驚和憤怒中清醒過來的冒頓這才發覺自己已經身陷險地!看到周圍秦軍來勢洶洶,想到今天無論勝敗自己都可能無法在坐穩這單于寶座,不覺心如刀割,暗恨自己沒有防住蒙恬這支行蹤鬼魅的秦軍,同時更恨那些臨陣而逃的人。這時只覺胸中一口惡氣彷彿要炸開一般,再也顧不上理會那些迎面衝來的秦軍。
而是看準秦軍中那面唯一的黑色戰旗,向身後的戈士邪大叫道:“跟我去殺死蒙恬!”
他話音未落,便覺戰馬猛地一閃,竟時被戈士邪死死地拉住了韁繩,冒頓沒想到戈士邪竟敢違抗自己的命令,一時勃然大怒,正要開口怒罵。只聽戈士邪誠懇地道:“單于怎能親臨險境?這次還是戈士邪前去!”
說畢,帶著身後五千餘人,快馬疾馳,箭一般向蒙恬的帥旗衝去。蒙恬這時藉著手中的望遠鏡已經看得到了營地內的所有細節,更看到了冒頓臉上那切齒髮狂的表情。
這時,不容冒頓和戈士邪再細想,王賁已經帶著身後兩萬六千名秦軍撲了上來。王賁自己更是興奮地縱馬前衝,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長劍,一邊順勢抄起掛在馬鞍上的小型強弩,對準王旗下的冒頓就是一箭!
冒頓這時正在全力向蒙恬衝去,卻沒有防到,這時的騎兵之中竟然會有冷箭射出。只覺一道勁風帶著刺耳的尖嘯迎面而來,只好拼命向後仰倒,身形緊貼到馬鞍上,才感到一道凌厲的勁風擦著額頭而去,直將鼻尖帶下了一塊,登時血流如注。
冒頓又氣又怒,痛得大叫一聲,正要衝上去,王賁手中的第二箭便有一次呼嘯而來!冒頓這次不敢大意,急忙猛地一撥馬頭,同時腰間一錯,雙腿猛地一帶,竟將戰馬斜帶一步,險險地避開了王賁射來的第二箭!
就在這時,戈士邪已經看到了發射冷箭的王賁,立刻冷喝一聲,一邊猛地一踢胯下的戰馬,藉著馬兒的前衝之勢,凌空一劍便向王賁當頭砍下!
由於戈士邪這一劍藉著戰馬的前衝之力,聲勢煞是驚人,王賁幾乎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長劍便已經近在眼前,眼看已經無法閃避,忽然一聲炸雷也似的大喝憑空響起,王賁的親將王淵大喝一聲,手中長劍脫手飛出,直向戈士邪肋下射去!
戈士邪這時全身的勁力都在手中這一劍上,根本無法閃避,只能咬牙拼命向王賁的頭上砍去。王賁這時也時能大喝一聲,沉腰坐馬,猛地一拍馬頭,戰馬順勢一矮,竟跪在了地上!同時王賁全身後仰,還是沒有避過對方這必中的一劍,只覺左胸一涼,一柄長劍貼著前胸飛了出去,同時也削掉了左胸一大片皮肉,一時血光飛濺。
王賁這樣的硬漢,也忍不住悶哼一聲,才冷笑一聲,正要拼出最後一點力氣,向戈士邪衝去,王淵那射向戈士邪的長劍已經準確無誤地沒入了戈士邪肋下,戈士邪還沒有來得及慘撥出聲,便滑下了馬背!
而此時,早已在密切關注著戰場情況的蒙恬,冷笑一聲,縱馬而出,直向正在準備後退的冒頓衝去,同時口中冷笑道:“冒頓!留下人頭再走吧!”
冒頓這時也知道今天無論如何都逃不掉了,只好慘笑一聲,揮起那柄鑲著寶石的長劍,仰天大笑三聲,右手一翻,血光四濺,竟橫劍自刎而死!他身後的僅餘的一萬多匈奴士兵見狀,同時一怔,停下了進攻,被緊跟而上的秦軍砍死無數。
冒頓那魁梧的身軀,沉重地滑下了馬背,重重地落在了滿是黃沙的土地上,失神的虎目血紅地齜咧著,死死地盯著湛藍的蒼穹,似乎在向上天拷問著最後的憤怒!
看到冒頓自盡,所有的秦軍戰士同時歡呼起來,震耳的歡呼聲,響徹雲霄,強烈地震撼著所有的匈奴人,自此以後,匈奴的蹤跡完全消失在北方草原,匈奴的部落將這一天定為死亡之日,跋涉西遷,萬里迢迢地向中亞和歐洲遷徙而去,同時也帶去了強大的秦帝國那噩夢一般的傳說。
王賁傷勢沉重,前胸的這一劍,雖然不算致命,卻還是讓他徘徊在生死的邊緣。蒙恬小心地將王賁平放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