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微微一笑,凝望著大殿中搖曳的燭光,輕輕點頭道:“今晚就讓慧妃陪伴陛下吧,左芫身體有恙恐怕危及皇上。”
張啟看她神情略帶三分悽苦,想到第一次見到左芫時,那驚心動魄的承諾,心中大為心疼,一時衝動,只想將這嬌軀護在自己的臂膀中,替她抵擋外面的風風雨雨,不覺上前將那纖細的腰肢攬住,輕輕將那清瘦的嬌軀摟在懷中,點頭道:“今晚皇后留下陪朕,便是什麼都不做都好!”
左芫意外地望著張啟,秀眸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感動,點頭道:“陛下,左芫為陛下備好晚宴,還請陛下前往前殿,我們一同欣賞歌舞!”
說到這裡,似乎想起了什麼,向張啟微微笑道:“陛下,臣妾已經晉封魯元為辰妃,為四妃之一,陛下看是否合適?若陛下覺得可行,臣妾便立刻前去準備冊封之禮,也好為魯元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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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張良拜相
一個月之後天氣正是最為寒冷的時候,冷冽刺骨的北風夾雜著漫天的大雪,怒吼著肆虐在天地之間,棉絮也似的雪花在風中飄舞。刺骨的北風不住地鑽進衣袍的縫隙裡,使人情不禁地想要把衣服裹得更緊一點。天上黑壓壓的陰雲彷彿厚厚的棉被,壓在大地的頭頂上,似乎將要砸落下來一般。
守在殿外的禁衛一個個凍得臉頰通紅,臉上的鬍鬚和眉毛都結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霜,與落在身上的皚皚白雪混在一起,整個人都彷彿化作了風雪中一般。
張啟披著一件棉袍坐在暖籠上,大殿內暖洋洋的,聽著殿外呼嘯的北風,張啟發下手上的奏章,起身來到大殿門扣,卻正好看到蕭何盯著大雪在一名內侍的攙扶匆匆而下來。張啟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蕭何的勤勉實在令人歎服。
看著殿外的風雪,張啟回頭向侍立在大殿角落裡的韓煥道:“殿外的禁衛多久輪換一班?”
韓煥聞言小心地道:“大概是一個時辰輪換一次。”
張啟點了點頭道:“派人送些熱湯去給禁衛,每人下值和上值前都喝上一點暖暖身子。”
韓煥臉色微變,急忙躬身道:“陛下厚恩,奴婢替禁衛們先謝過陛下的隆恩了!”
張啟笑笑點頭道:“謝恩就免了,你先下去吧!”
說話間,蕭何已經登上大殿的月臺臺階大步向大殿走來,張啟忙上前一步開啟殿門,一陣寒風迎面來,將韓煥急得渾身一震,失聲道:“陛下,外面風大。小心龍體啊!”
他話音未落,蕭何看到張啟親自開啟殿門,急忙迎上一步,一把扶住殿門,小心地道:“陛下,外面太冷,殿內溫暖,陡然開門,陛下龍體恐怕承受不起啊!”
張啟聞言只好回身向御榻走去,一邊點頭道:“丞相快進殿內暖暖身子。如此嚴寒,真是難為丞相了!”
蕭何帶著一陣涼風來到殿內。在內侍的服侍下拖去厚重的棉袍,這在來到御榻前躬身道:“老臣見過陛下!”
張啟指著御榻道:“丞相快快坐下!”
話音未落,韓煥已經小心地端上煮好的熱茶,放在蕭何身前的小几上。
蕭何看了一眼韓煥,這才轉身望著張啟拱手道:“陛下,匈奴那邊已經傳來訊息。據說劉邦在匈奴營中身體受不了漠北的嚴寒,已經病倒了。只是韓信如今以被匈奴單于奉為上賓,似乎大有招攬之意。”
張啟看著几上的幾分奏章,點頭道:“派往匈奴的使臣可曾抵達匈奴?”
蕭何臉色陡然一變,望著張啟,猶豫了一下,這才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向張啟躬身道:“冒頓已經接到陛下的詔書,這是冒頓回呈給陛下的書函!”
張啟看著神色凝重的蕭何,也不去接那封奏章。緩緩點頭道:“恐怕是匈奴不肯交出劉邦吧?哈哈哈哈”
蕭何本來擔心張啟知道這個訊息後會龍顏大怒,卻沒想到張啟竟喜形於色,心中一動,迎著張啟的目光,微微含笑道:“陛下可是等待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
張啟興奮地起身在大殿內踱步道:“匈奴大概是自恃其藏身漠北。行蹤不定,我大秦的軍隊奈何不了他們才如此猖狂!可笑!區區匈奴,竟如此狂妄自大!”
蕭何聞言神色卻極為沉重地道:“莫非陛下又要親征匈奴?!”
張啟望著神色緊張的蕭何,點頭道:“丞相不用擔心,匈奴雖然的確行蹤不定,不過朕也有辦法抓到這隻狐狸!至於親征。朕恐怕無法親自深入大漠。只能有蒙恬和王賁兩位將軍來辦了!”
蕭何聽說張啟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