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爺,我等已經封閉了殺胡口,殺胡口中一絲訊息都傳不出去,就等著公爺前來了。”楊濤趕緊說道。
“如此甚好。”李信聽了之後大喜,一旦讓姜瓖知道了訊息,雖然他一定會堅守左雲和右玉兩縣,但是對於李信可不是什麼好事,他還要施展其他的計策。
“公爺,按照姜瓖送來的訊息,就是我等要在殺胡口抵擋公爺十天,然後才能撤到左雲或者右玉兩縣,小人以為,弄不好,這個姜瓖已經到了左雲和右玉兩縣。公爺,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偷襲左雲和右玉兩縣,對方猝不及防之下,或許能迅速的攻克左雲和右玉兩縣也說不定呢!”說話的是郝老三,顯然這個傢伙自己做了一番工作,否則的話,不會說的是如此的流利的。
“哈哈,郝將軍說的有理,不過,郝將軍可知道姜瓖的兵馬現在到什麼地方了?”李信認出了那人是郝老三,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小人不知道。”郝老三搖搖頭說道,他哪裡知道姜瓖兵馬到哪裡了。
“姜瓖麾下大將胡國鼎領軍兩萬人就在距離殺胡口五十里外紮下大營了。”李信淡淡的說道:“不光如此,副將楊振威領軍兩萬人駐守左雲,姜瑄領軍兩萬駐守右玉。姜瓖自己領軍八萬人,麾下大將萬練、陳杜、張鬥光、虞胤、封汝宦等人伺機而出,就等著要我李信的腦袋呢!”
“啊!”楊瑞等人聽了之後,面色一變,緊張的望著李信等人,沒想到姜瓖的兵馬已經出現在殺胡口,而且是在五十里開外,更為重要的是,李信居然知道的如此清楚。胡國鼎是什麼人物,這些傢伙在姜瓖的軍中自然是聽過,是一個打仗不怕死的傢伙,這傢伙兇狠殘暴,若是知道殺胡口的人已經投降了李信,恐怕早就殺過來了。
“軍情緊急,主公還是趕緊進殺胡口的好。”趙廣大聲說道。
“走吧!”李信點了點頭,就見趙廣領騎兵先行,高猛次之,李信斷後。這倒不是李信怕死,已經到了這個地位,李信已經很少親自廝殺了。他現在所起的就是一個象徵性的作用。
大軍緩緩而行,在李信身邊的正是楊濤等人,眾人望著緩緩而行的徵北軍,臉上現出一絲駭然之色來,這些徵北軍人數眾多,胯下一人一騎,數萬大軍緩緩而行,卻不見有半點的吵鬧聲,只有戰馬的四蹄落下,震動大地。這些騎兵周身穿著黑色的盔甲,面容冷峻,基本上都是在二十到四十歲之間,身形極為強壯,一看就是精銳之兵。不像朝廷的軍隊,下至十一二歲,上至五六十歲的人都有,兵器也是極為駁雜,或為刀,或為槍等等,甚是刀槍都已經生鏽,哪裡如同眼前一般。
“聽聞公爺麾下有禁衛軍,極為強悍,這禁衛軍周身穿著黑色的盔甲,想必就是眼前這一隻了。”楊濤環顧左右,忍不住對郝老三說道。
“是啊!與朝廷的不大一樣,但是這股氣勢卻不是朝廷軍隊能夠比擬的,就算是大同精兵也比不上。”郝老三點了點頭說道。大明的軍隊都是穿著火紅色的鴛鴦戰襖,一眼望去就是火紅的一片,猶如燃燒的火焰一樣,可是李信的徵北軍卻是崇尚黑色,黑色海洋,黑的冰冷,黑的氣勢,大戰還沒有開始,就會為這股黑色的大軍所震懾。
“若非殺胡口歸順公爺,就在這個地方,公爺最起碼要損失近萬人,才能拿下來。”張採也跟在李信身邊,他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周圍的情況,只見兩山聳立,中間一條小路直接通到前面的殺胡口,這中間的距離長達幾百步之多,更為重要的是大軍在這裡不容易展開,若是在周圍安排上弓箭手,真是一夫當關,萬人莫開。這也是姜瓖為什麼敢在這裡只放兩千軍隊的緣故,因為這個地方太險要了,只要不是蠢材,都能擋上十天半個月的。
可惜的是,姜瓖還是忘記了在世上,有一樣東西比弓箭還要厲害,那就是錢財,是銀子,晉商七大世家為了表示對李信的忠誠,為了向李信展示自己的力量,毫不猶豫的就用銀子收買了整個殺胡口的守關將士,整整兩千人,除掉劉遷之外,其他人都落入了晉商的算計當中。
雖然花了許多銀子,可是相比較而言,得到的將會是更多,五萬大軍幾乎沒有傷亡不算,更重要的是時間,李信佔據了殺胡口,就等於佔據了先機。有了殺胡口在手中,姜瓖的兵馬在多,也擋不住李信的進攻。
“是啊!”李信點了點頭,說道:“佔據了殺胡口,就等於開啟了進攻大同的大門,恐怕這個時候,姜瓖還不知道我們已經佔據了殺胡口這個險要的所在,胡國鼎現在還在夢中。若不是行軍疲憊,我真想趁著晚上給他來一下。”
“公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