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過後,自己將成為最大的輸家。
“將軍,事情不能這麼看,若是擊敗了李信,佔領了雲中,那些被他俘虜過去的百姓,還是不是將軍手中之物嗎?”一個清秀的文人笑呵呵的說道,他是大同計程車紳韓昭宣,曾經中過舉人,和虞胤是好友,姜瓖也聽說過他的名聲,所以就請他當自己的幕僚。
“那先生的意思是?”姜瓖對此人還是很敬重的一些事情都來詢問他。
“還是按照以前的方針,讓楊將軍和三將軍領軍拖住李信,利用各處堡壘不斷的襲擾李信,讓李信不能安心攻打兩縣,不斷地消耗他們的兵力,然後再緩緩後撤,讓李信不得不進攻,讓他們的糧道拉長,為了進攻前面的城池,李信就調動後面的軍隊,等到李信大軍盡數出動的時候,讓大將軍火速佔領殺胡口,將李信圍困在殺胡口到大同之間。這個時候,才是楊嗣昌和洪承疇兩位將軍出擊的時候,相信兩位將軍也是這麼打算的。”韓昭宣摸著鬍鬚說道。
“只是如此一來,我軍損失就更多了。”姜瓖有些遲疑的說道。
“損失再多,只要擊敗了李信,都是有補充的時候,將軍不必擔心。”韓昭宣淡淡的說道:“將軍這個時候損失的越多,日後,朝廷就會對將軍補充多少,皇上對徵北軍不滿久矣,將軍能抵擋徵北軍,能將徵北軍殲滅,皇上日後又豈能不重視將軍呢!”
“嗯,是這個理。”姜瓖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傳令楊振威和姜瑄二人,讓他們小心防守左雲和右玉兩縣,除非到最後關頭,不得撤軍。既然是做戲,那就弄的像一點,李信可是奸猾的主,誰知道他能不能看出點什麼來。”韓昭宣看在眼裡,點了點頭,這個姜瓖倒是可以做一番事業的人。
“報。”就在這個時候,有探子闖了進來,大聲說道:“稟軍門,李信用大炮轟開馬堡、紅土堡城門,馬堡、紅土堡都已經失守,現在李信正親領大軍進攻破胡堡,破胡堡恐怕也已經失守。”
“這麼快?”姜瓖聽了之後面色一變,猛的反應過來,說道:“那姜瑄和楊振威二人為何不救?”
無論是破胡堡也好,或者是馬堡也好,都是在左雲和右玉兩縣之間,靠近長城一線,裡面的兵馬也是有一些的,左雲右玉兩縣本來就是互為犄角,一方有難,另外一方就會來支援,當年就是採用這種戰術,擊敗了草原民族的入侵,這樣的戰術幾乎就是沒有失敗過。至於從殺胡口到兩縣之間的堡壘也都是在兩縣的護衛之下,若是敵人入侵,紛紛躲入堡中,等待兩縣兵馬來援救,可是眼下看來,顯然是沒有什麼作用。
“馬堡的三千匹戰馬可曾帶回?”張鬥光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問道。馬堡顧名思義就是養馬的塢堡,當年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儘管養的戰馬不過三千匹,對於李信來說,三千匹戰馬根本不算什麼,可是對於大同兵馬來說,三千匹戰馬可是極為重要的。
“也已經落入徵北軍手中。”報信的信使趕緊說道:“遼國公李信親自領軍坐鎮左雲縣,對方大將趙廣領軍兩萬守住了右玉縣,其餘兵馬攻佔其他塢堡。這些塢堡根本就不是徵北軍的對手,盡數被他們攻下。”
“不是說李信只是帶著五萬兵馬入關的嗎?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兵馬?難道就一萬人就能打下這麼多的塢堡不成?”姜瓖冷哼哼的說道。李信身邊也是有不少兵馬,但是李信的草原上敵人也是有不少的,肯定是要分一部分兵力來抵擋別人,所以只是帶了五萬兵馬入關也是有可能的,可是按照眼下這麼看來,恐怕李信入關不僅僅是帶著五萬兵馬。
“虛虛實實,李信兵馬多少實際上,任何人都猜不出來。”韓昭宣搖搖頭說道:“雖然有許多漢人被遷移到草原上,但是李信立足草原也有數年之久,這些漢人也是能騎馬,也是能打仗,就算是全民皆兵也是可以的。五萬人馬就算是再多一個十萬人馬也是可以的。現在殺胡口在他手中,雲中兵馬可以源源不斷的運到殺胡口來,所以李信能率領數萬人馬堵住左雲右玉也是可能的。對方都是騎兵,三將軍和楊將軍不敢出去迎敵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李信此人下一步的目標就值得思索了。”
“怎麼,李信就不會進攻這左雲右玉?”姜瓖遲疑道。
“軍門請看,這李信進攻的目標,他首先進攻的不是左雲和右玉縣,而是在周圍的塢堡,從殘胡堡開始,只要是左雲和右玉縣之間的塢堡,都將是他進攻的物件,顯然他是想著將兩縣和殺胡口之間的所有塢堡盡數摧毀,這樣一來,日後他就不用擔心後面有人偷襲對方的糧道,這才是李信的算計。”
“那我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