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明朝也好,都沒有足夠的軍需糧草來供給皮島,所以皮島上的駐軍一直不多,至於百姓就更少了。尤其是在朝鮮被建奴所入侵之後更是如此了。無論是首任總兵毛文龍還是現在的黃龍都是如此,都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
不過隨著李信的到來,五十萬石的糧草幫助黃龍擴充個了府庫,而在建奴那裡招來的漢人百姓更是幫助黃龍解決了一個大問題了,皮島水師終日遊弋在海面上,幫助這些百姓們尋找適合居住和耕種的海島,這些百姓以後就能夠為皮島提供糧草,提供兵源。使得皮島能在短時間內自給自足。
依靠黃龍的力量本身就不行,但是若是加上一個張採,那就不一樣了。處理事情來那是井井有條。而軍事上,趙廣等將軍都在訓練兵馬,黃龍雖然身體不好,但是皮島也沒有任何的混亂。反而還有一種蒸蒸日上的感覺。在皮島上,不但有趙廣,還有李惟鸞、金生恆等人,這些人都是猛將,治理軍隊更是得心應手。
“張先生,侯爺將你留在這裡,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了。”皮島的城堡之上,黃龍面色蒼白,對一邊正在看書的張採說道。他雖然是一鎮總兵,可是卻對張採恭敬有加。
“不過盡本分而已。”張採淡淡的說道:“草原雖大,但是我卻不願意,水土不服啊!”
黃龍聽了之後只是淡淡一笑。張採為什麼不去雲中,他也能隱隱能猜的到,只是這種事情強求不得。就算他黃龍,也只能說是李信的部下,但是絕對不是李信的臣子,他還是忠於大明朝的,所以他不會跟隨李信去草原,可是李信要東江鎮,黃龍卻是願意給他的。
“聽說這次林丹汗聚集兵馬十幾萬,準備進攻雲中,先生認為侯爺此戰能戰勝林丹汗嗎?”黃龍忽然問道。
“林丹汗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侯爺自然能戰勝,但是總兵,我卻不是在擔心侯爺,而是在擔心我們。”張採搖搖頭說道。
“擔心我們?難道是建奴?先生說笑了,我皮島水師英勇善戰,在崇禎四年的時候,皇太極也想著進攻我們皮島,想一舉拔掉在他們背後的釘子,可是最後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們所擊敗嗎?”黃龍滿不在乎的說道:“除非建奴的水師能夠戰勝我們的水師,否則的話,他們是不會來進攻我們皮島的。”
這也沒辦法,北人擅馬,南人擅舟。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尤其是在北方的建奴更是如此,在大海之上,明朝人已經玩了上百年了,而且這水師也是不同於步兵騎兵之類的,想要訓練成功,可是要花費大力氣的。最起碼建奴是暫時沒有這個能耐的。這也是黃龍比較放心的原因之一。
“若是以前,我自然是不會擔心,但是現在呢?”張採指著東方的大海,這東方是靠近朝鮮的,距離皮島不過幾百步的距離,路程很短。黃龍順著張採所指的方向望去,忽然面色一變,因為他發現,海面已經結冰。
“你是說,他們會趁著海面結冰的時候進攻?”黃龍不淡定了,要真是如此,還真可能為對方所趁。
“上次侯爺就是從我們這裡出發的,繞道朝鮮,抄了皇太極的老家,並且將皇太極的妃子都奪走了,這是一個巨大的破綻。無論是侯爺也好,或者是朝廷也好,只要皮島存在,都能利用皮島做跳板,一舉殺入建奴心臟位置,你說,皇太極會不會進攻我們。”張採面色凝重,說道:“尤其是現在,若是在平常月份,我們自然是不怕建奴進攻,因為建奴進攻的時候,無論是在錦州,或者是雲中的侯爺,都能趁機騷擾他們的後方,圍魏救趙,使的建奴不敢全力進攻我們。可是現在不同,大雪覆蓋草原,無論是侯爺也好,或者錦州也好,都不能給予我們有利的支援,若我是皇太極,肯定會趁著這個機會,進攻我們皮島,否則的話,開春之後,草原上冰雪融化,無論是侯爺也好,或者是錦州也好,都能給我們最強有力的支援。”
“先生,太危言聳聽了。我們現在皮島上下有一萬多精銳之師,東江鎮的城牆也已經修葺完畢,各種防禦也已經是做到最好,建奴又怎麼回來進攻我們呢?”黃龍顯然是不相信建奴會在這個時候進攻皮島。
“駕,駕”然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陣馬鞭聲傳來,黃龍抬頭望去,卻見是一個朝鮮人打扮的武士騎馬飛奔而來,戰馬在冰上飛奔,但是卻沒有滑到,足見馬上的騎士技術是非同小可的。只是看的黃龍是面色凝重。最起碼,這冰面上是可以跑馬的。自己的優勢好像又少了一條了。
“是朝鮮人。”張採也情不自禁的站起身來,望著黃龍說道:“黃總兵,準備戰鬥吧!朝鮮人輕易是不會來我們東江鎮的,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