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砍、擋,手段極為簡單,但是卻是極為兇猛。心中不由的將這些士兵和朝廷計程車兵做了一個比較,最後覺得是有著天壤之別。
實際上,明朝末期,軍備鬆弛,能征慣戰計程車兵極為稀少,大多都是聚集在遼東一帶,這些人時刻防守著建奴,見血的次數也不知道有多少,而且糧草對這些士兵倒是沒有剋扣多少,訓練嚴格,所以是一個合格計程車兵,而其他衛所計程車兵,訓練鬆懈,糧草經常短缺,哪裡還有精神去訓練的,就算是剿匪也是打順風仗而已,就算是宣府計程車兵見血的機會也是比較少的。但是李信的軍隊不一樣,雖然成軍的時間比較短,但是卻幾乎每天都是見血的,已經是十足的老兵了,加上李信軍餉豐厚,自然是捨生忘死了,打起仗如同瘋子一樣。
“李信在哪裡,李信在哪裡。”這個時候,一個蹩腳的聲音傳了過來,卻是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他知道這是白英廟守將達日呼德聲音,他曾經跟隨老掌櫃的見過這個達日呼德,果然,片刻之後,就見街頭轉彎的地方出現一隊騎兵,不過兩三百人而已,為首一人,身材健碩,面色猙獰,身上穿著也是上等的皮甲,不是達日呼德又是何人。
“兄弟們,此人就是達日呼德,殺了他,侯爺重賞。”心中極為興奮,他雖然得了李信的准許,領著五百精銳,但是到底不是真正的官身,只有立下戰功,才能做個將軍。想他自己現在寸功未立,或者說立下的戰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