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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的規定只能在異族內實行,若是在漢人當中遇見了這種情況,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李信擺了擺手說道。
“末將明白。”尚可喜心中一陣咯噔,才想起眼前的少年將軍可是一尊殺神。
“我們勞師遠征,雖然這些東西都要著,可是要想運回這些東西就很困難了,有些人恐怕是不會願意讓我們運走這些東西的。”李信悠悠的望著天空。
“侯爺說的可是多爾袞?”尚可喜也緊張的說道。
“不是他又是何人。”李信指著不遠處的一點燈光,說道:“我俘獲了他的心上人,又訛詐了這麼多的錢糧,以前他肯定是忌憚著努爾哈赤的靈柩,但是我若是將努爾哈赤的靈柩送回去,那他就毫無顧忌的,想要進攻我了。我大軍帶著這麼多的糧草很是不便,被他進攻的可能性很大。”
“那我們該怎麼辦?立刻佔據鎮江堡,要不讓黃龍將軍領軍前來支援?”尚可喜緊張的說道。
“尚將軍,記住了,不做死就不會死。”李信嘴角露出神秘之色,拍了拍尚可喜的肩膀說道:“實際上,我覺得這點東西是少了,若是能加上建奴的一萬正白旗兵馬那是最好不過的了。”尚可喜聽了嘴巴張的老大,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李信已經消失的不見蹤跡了。
整整一天的時間,代善就將李信所需要的東西盡數準備好,只是讓代善沒有想到是,李信並沒有命人佔據鎮江堡,甚至連營地都沒有移動不少,這讓代善十分驚訝。
“大貝勒,為了等你,我李信可是等了許久了。”李信命人點過錢糧之後,笑呵呵的望著代善說道。
“是嗎?”代善嘴皮抽動,雙目卻是疑慮,這個地方距離鎮江堡不過數十里之遙而已,李信若是快馬加鞭,很快就能到達鎮江堡,有了鎮江堡,最起碼也能抵擋一下多爾袞隨之而來的進攻了。代善可不認為已經沒有努爾哈赤靈柩威脅的多爾袞,會這樣輕鬆的放過李信,恐怕自己前腳出了李信的大營,多爾袞後腳就進攻了。大軍相距也不過幾十里之地,多爾袞進攻十分輕鬆,而李信又得了無數錢糧,行走起來,恐怕比以前的速度更慢了。多爾袞可惜輕鬆跟的上。雖然都是一萬兵馬,可是多爾袞卻是正白旗精銳,要知道多爾袞這個正白旗,在皇太極登基之前是正黃旗。努爾哈赤親自率領的精銳,是整個大金國精銳的精銳。雖然這些年被皇太極壓的比較厲害,可是精銳就是精銳,這點是不會改變的,可是李信手下是一些什麼,有一半是剛剛上戰場的新兵,根本不能與正白旗的精銳想比較。難道李信真的以為多爾袞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大玉兒而放棄重創李信的機會嗎?代善一下子糊塗了。
“大貝勒,聽說多爾袞在遼東很猖狂?哈哈,不知道他可有膽子刨了明朝崇禎皇帝的祖墳?”李信拉著代善的手,有些惋惜道:“哎,若是整個金國都是如同貝勒這樣的仁善之人,我李信也不必像今日這樣了,大貝勒,日前多有得罪,還請貝勒爺莫怪。”
“不敢,不敢。”代善頓時像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嘴角抽動,卻是不好說李信,最後認真的看了大玉兒一眼,卻見對方面無表情,心中暗怒,朝李信拱了拱手,說道:“侯爺,今日一見,下次就是在戰場上了,還請侯爺保重。”
“大貝勒保重。”李信瞬間就變換了臉色,冷哼哼的說道:“還請大貝勒回去告訴皇太極,他的女人,本侯會好生憐惜的,至於多爾袞,那就算了,一個單相思的人物,這句話就不要告訴他了。”
“哼,但願侯爺日後還能笑的出來。”饒是代善好脾氣,也被李信的話氣的渾身直哆嗦,他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呆了,趕緊命人護衛著努爾哈赤的靈柩,轉身就走,很快就消失在李信等人的面前。
“你是故意激怒他的。”大玉兒望著代善等人的背影,然後冷哼哼的對李信說道。
“那又如何?你沒發現,這些東西太少了嗎?”李信冷哼哼的擺了擺手,大聲說道:“走,我們回家。”
“哦!回家。”尚可喜等人一陣陣大呼,聲震四野,一萬大軍頓時護衛著李信和那些錢糧緩緩地朝鎮江堡行去。
“侯爺,看,那邊掀起的煙塵,是大軍殺來了。”大軍行了片刻之後,就聽見背後有隆隆之聲響起。尚可喜大聲的說道。聲音淒厲,雙目中盡是驚恐之色。
“怕什麼,不就是多爾袞來了嗎?”李信面色陰沉,對一邊的大玉兒說道:“看看,你的初戀情人現在不將你的性命放在眼中了,他要率軍進攻了。”
“江山總是你們男人的,我們女人只是一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