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麼東西,居然敢議論家溫大人?”
“小人不過是一個商賈而已,嘿嘿,嘴巴是長在人身上,看你也是一個讀書人,難道沒聽說過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的道理嗎?”那名商人倒是一個口角伶俐之輩,說完之後,就朝李信拱手說道:“開封張翼輔見過李公子。令尊之命早就傳遍河南,小人雖然乃是一介低賤之人,但是對令尊也是仰慕甚久,今日得見公子,也算是了結心中遺憾。”
李信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朝張翼輔拱了拱說道:“先父若是知道先生之言,必定是含笑九泉。李信多謝先生仗義言語。”
“不敢當,不敢當。”張翼輔趕緊還禮。別看李信乃是待罪之身,但是卻官宦之後,在明朝,商人固然是富甲天下,可是在地位上,卻是連那些農民都不如,被人成為是賤業。這個時候李信向他行禮,自然是受之有愧了。看他如此模樣,那高猛等人臉色也好了不少。
“真是一群賤民。”那名公子冷哼哼的掃了眾人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領著下人出了酒肆,半響之後,就聽見一陣馬蹄聲,傳之老遠。
“小人觀公子身體虛弱,若是這樣下去,恐怕抵擋不住遼東的嚴寒啊!”那張翼輔仔細端詳了一下李信,小心翼翼的說道。
“若非是辛大夫,恐怕我早就命歸黃泉了,這些日子還得多謝楊捕頭和幾位大人悉心照料。”李信端起眼前的肉湯,說道:“李信以湯代酒,敬各位一杯。”
“不敢,不敢。”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