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李信怎麼逃了?”
“父帥,想必李信早就有這種想法了,臨陣脫逃,當斬。”祖澤潤看的分明,趕緊大聲說道,雙目中露出一絲興奮之色來。
“不是,他不是要逃走,而是建奴的騎兵來了。”一邊的何可綱淡淡的說道,他雙目望著南方,這個時候眾人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南方也有一道黑煙沖霄而起。原來,兩隻騎兵同時出現,只是北方的騎兵先行出現,眾人只是感覺到大地震動,卻以為是北方的騎兵所為,所以就沒有注意到城南之事,但是這個時候卻猛的發現,原來南方也出現了煙塵,顯然是大軍出動。而且是大規模的騎兵,因為步兵是沒有如此氣勢的。整個遼東,除掉關寧鐵騎之外,就只有後金大軍和蒙古騎兵了。
現在的草原已經不是當年的草原,當年的草原仰慕中原民族,明朝皇帝每年都會撫卹草原各族,使的各族臺吉紛紛投靠大明,但是如今卻不同,一方面後金強勢崛起,四處攻打草原部落,而另一部分,自從崇禎皇帝登基,停止了對草原的撫卹,使的草原各族紛紛投靠了後金。所以才會導致後金的騎兵能夠從草原經過,襲擊明朝的大同、宣府、京師一帶。所以說時候出現在大淩河城下的絕對不是明朝軍隊,而是明朝的敵人後金騎兵。
“邱禾嘉誤我。”祖大壽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事情的不對了,鐵拳狠狠的擊在城牆之上,周圍眾人也都是默然不語。
“大帥,事情既然如此,不如我等捨棄城池,立刻返回錦州,想必沿途就算有蒙古騎兵圍困,也不能奈我等如何?”何可綱趕緊勸說道。
“那滿城的老弱又該如何是好?”祖大壽毫不猶豫的冷哼道。何可綱羞的滿面通紅,實際上他說的計策一點都不錯,這個時候若是不走,不光大淩河城守不住,關鍵是關寧鐵騎加上這麼多的老弱都會為後金所圍困,到時候,後金一旦圍困了大淩河城,內外隔絕,糧草供應不足,到時候死的人將會更多。
“沒想到何將軍也會拍死。”祖可法陰森森的說道。
“怕死?我何可綱經歷大小硬仗無數,又豈是怕死之人?”何可綱聞言大怒,忍不住反駁道:“我是擔心城中的百姓,還有我們的關寧鐵騎。如今大淩河城一旦被圍困,城中的糧草多少,能夠支撐到什麼時候?我們的關寧鐵騎本來應該縱橫疆場,與建奴野戰,也不應該坐困大淩河城。就是連那李信也說人存城存,人若不存城也不存,城池丟失了我們還能奪的回來,但是我們關寧鐵騎一旦被困在這裡,試問遼東還有這樣的軍隊能夠抗衡建奴嗎?”
祖澤潤一聽何可綱提到李信,心中就更是不滿,冷笑道:“何將軍膽子是小了許多。莫說我們關寧鐵騎並不怕那建奴騎兵,更重要的是我們大軍只要駐守在大淩河城,建奴就不敢堂而皇之的南下錦州,而錦州的孫督師也必定會領軍前來相救,到時候,我等與之裡應外合,必定能合力擊敗建奴。”
“嘿嘿,何將軍雖然武勇,但是在智謀方面還是差了許多。”祖澤洪雙眼一亮,拱手說道:“大帥,末將認為此刻應該堅守不出。等候督師大軍前來,裡應外合,一舉擊潰建奴大軍,揚我大明威風。”
“不錯,何將軍,澤潤說的有道理。”祖大壽摸了摸鬍鬚,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的大淩河城已經修建完工,想必建奴想要攻下大淩河城也是極為困難的,而孫督師一旦知道大淩河城被圍困,必定會派大軍前來,到時候,我等才衝出城去,與建奴決一死戰,將軍以為如何?”
“既然軍門已經有了定論,就依照軍門所言了。”何可綱聞言嘆了口氣,掃了城外一眼,說道:“不知道大帥準備如何處置李信?”
“我這就鳴金將其招回來。”祖大壽想了想對何可綱說道。他原本是不願意讓李信回來的,但是仔細一想,在李信軍中有何可綱的兒子存在,捨棄了李信沒有關係,但是若是連何彬都捨棄了,難免有人說話。
“恐怕已經遲了。”何可綱搖頭苦澀的說道。這個時候的何可綱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來。心中卻是在瞬間轉過了無數個念頭。眾人望去,卻見城下四面八方都出現了煙塵,卻是後金大軍在瞬間發動,開始圍城。有的前鋒已經是肉眼能看的見,雖然看上去距離很遠,但是要知道對方是騎兵,恐怕很快就能到達城下。而此刻的李信等人距離建奴騎兵想來也沒有多少距離了,如此一來一去,恐怕等到李信等人趕到城下的時候,建奴騎兵也同樣會到達城下,一旦讓建奴騎兵衝入城中,無論是何可綱或者是祖大壽,都不能承擔這個責任。
“主公,前面的是蒙古騎兵。”這個時候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