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和秤砣還原呢。等著弄好了之後,柿子就說道:“別說廢話了,快點走吧。一會我爸出來了。”
晨哥把那槓桿又交給了小胖說道:“丟上樹去。”
小胖看看那木頭,皺著眉:“那麼大的東西,我能從樹上弄下來就不錯了,還讓我丟上去啊?”
“之前有人能丟上去,你也應該能。努力吧。”
“我”小胖沒話說了。在部隊裡就是這樣,別人能做到的,努力之後也要能達到。所以小胖還是接過了這個任務。
在他嘗試著丟了好幾次,終於把那木棍卡在樹上,手都已經酸了。不過卡在的那位置還是讓他很不滿yi的,那地方比他剛才發現這棍子的地方矮了很多。
柿子才說道:“小胖跟你說一下,當年丟這個上樹的是我爸。嗯,你已經很優秀了。走吧走吧,快點離開了。”
小胖石化在那裡了。柿子爸和他比?柿子爸那不是人吧,害他也跟著去丟那大木頭,手現在都要脫力了。
四個人走出岑家村舊址的時候,就連話比較少的晨哥都說道:“這是不是太簡單了一點呢。”
柿子說道:“簡單不好嗎?你還是希望看到幾個鬼來給你練練手啊?我每年都來,其實這裡面很簡單的,就是被傳得恐怖罷了。”
幸福姐也說道:“我也覺得太簡單了。總感覺還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吧。”
“別管了,趕緊走吧,五點了!”時間已經遠比他預計的要晚了。也不知道是nǎ裡拖了時間,等著他們回到這邊新村的大榕樹下的時候,時間是四點五十八分。
上了車子,因為小胖的手還是脫力的,那麼就由柿子來開車,小胖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而後面的兩個人,已經靠在了一起。
幸福估計著這個時間,回到a市也就九點吧。吃個晚飯加宵夜的,也就十點吧。這個時間應該還可以安排一下的。想想她一個快三十的女人了,以前不是沒有過男朋友。有過,但是被她學這個嚇跑了。也有過沒有被嚇跑的。但是在人家要求上床的時候,她都拒絕了。鬧到最後,只好分手了。
現在和晨哥在一起,人也快三十了,這個社會上的事情也看開了。什麼結婚以後再第一次,那都是為了掩蓋自己x無能的漂亮藉口吧。就晨哥這性子,在床上搞定他,從明天起,他就是忠犬了。
幸福得意地抱著晨哥的胳膊,頭也靠在他肩膀上閉著眼睛,甜甜笑著。
晨哥還是那張木訥沒無情的臉,看著窗外的景色。
五點過後,六點,天開始昏暗了。七點,天已經完全暗了。在高速休息站休息一會,上了個廁所之後,四個人繼續上路。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柿子在休息之後就總覺得怪怪的。
坐在後面的幸福姐覺察到他好幾次都從倒車鏡看向後排座位,忍不住說道:“看什麼看啊?你沒見過人家抱一起啊?用不用親個給你看看啊?好好開車吧你!”
柿子臉上明顯就是白了一下,趕緊將注意力集中在路面上。
在一次和大車會車之後,大車的車燈掃了進來,晨哥的身體也僵住了。因為幸福姐是賴在他身上的,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
“怎麼了?”幸福疑惑著。
晨哥緩緩吐了口氣,想想了前面的柿子,而柿子這時候也看著倒車鏡裡。他能看出來,柿子看倒車鏡,並不是看他和幸福,而是看幸福身旁的那個空位置。
就在那瞬間,外面的車燈又掃了進來一下,晨哥看清楚了。就在空位上,幸福的身旁,坐著一個男鬼。
那男鬼看上去還很年輕,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晃眼看過去的時候,有著一種感覺,就是和柿子長得有點像啊。
晨哥想到了答案,那個男鬼就是柿子爸爸岑祖航,就是以往聽景叔講的故事裡的那個被煉化過的男鬼。
他跟著他們出來了?這個?
看著車子上的反應,柿子爸爸應該是在休息站那就出現了的。因為柿子就是在那時候開始頻頻回頭看的。而車子上小胖在那假寐著,應該沒有看到,而幸福一直賴在他的身上,應該也沒有看到吧。
晨哥本來就是在殯儀館工作的,他身上的陰氣肯定比幸福重,能看到柿子爸爸也是有可能的。
晨哥的異常,幸福也感覺到了。她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幸福的話問出來,前面的柿子也緊張地往後看了一眼。“你們兩怎麼了?”幸福一臉的疑惑。
晨哥附在幸福耳邊說道:“鬼坐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