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可從來不覺得自己有軍人的那種什麼捨己為人的精神。
他們還是先去看了覃田。覃田這個時候也已經醒來了。按照嚇昏來處li的話,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問了護士站的護士,他們聽到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覃田失憶了。
小胖驚訝地對著小護士說道:“真的假的啊。這種情不是電視裡才有的嗎?就這麼失憶了?我都不知道失憶多少回了。”
小護士不爽了。本來就是好心告訴他們這件事了,他們反而不信了。
柿子還是堅定地朝著覃田的病房走去。覃田的病房中已經有人在看著她了。那應該是她的媽媽吧,一頭花白的頭髮,還在幫忙收拾著東西。看樣子是準備出院了。
看到他們四個人站在病房門口,那阿姨馬上問道:“你們找誰的?”
覃田也抬頭看向了他們,眼中沒有任何的驚慌,而是有著一種傲氣,一種清高的姿態。“找錯了吧。我又不認識他們。”
柿子就站在病房門口,問道:“覃田,你真的已經不記得昨晚發生過什麼了嗎?”
覃田白了他一眼:“你是誰啊?”
柿子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繼續說道:“昨晚你應該見到他了吧?”
“誰啊?莫名其妙的。”
幸福姐拍拍他的肩膀,壓低著聲音說道:“走吧,人家不記得就不記得了。這樣對覃田來說,是最好的一種結果了。那畫面,能忘記了何必要去想起來呢?又不是什麼多開心的事情。”
說完,她抬頭對著覃田微微一笑,說道:“對不起,找錯人了。”
幸福姐說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晨哥一直沒有說話,卻也能趕緊跟了上去。小胖和柿子相互看了一眼,發覺這樣也好。覃田這顆棋子一輩子也只能用一次。現在她選擇了遺忘,在心理學上就是一種自我的保護裝置被自身啟動了。
要是再來一場情景回現的話,估計覃田就要被真的嚇瘋了。
姚蘇乾身上的傷,都是屬於外科的,他的病房是算工傷給要的。不是多少的病房很普通。
在姚蘇乾的病房中有著兩小警察。其中一個說道:“我聽得真真的!”
“不可能吧。”姚蘇乾說著。他現在已經有很大的變化了,要不是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就是姚蘇乾的話,他們甚至認不出來了。姚蘇乾躺在床上臉色煞白,嘴唇也出現了乾裂,泛白。手背上還帶著留置針頭,看這個架勢是需要個三五天的了。
另一個小警察說道:“真的,我也聽到了,頭說什麼敬佩他們的。真不知道頭是怎麼想的。他們把你打成這個樣子,還敬佩他們什麼啊?搖錢樹,我真為你不值。他們不就是上面有當領導的爸呢?這麼打人了,竟然一點事情也沒有。這種事誰咽得下這口氣啊。如果我是他們家片區的民警,我就天天去找他們麻煩了。”
姚蘇乾沉了一下,說道:“算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要不我們們還能怎麼做呢?你們要是再鬧下去,人家可是管三代呢。那個跟他在一起的那個男人,上次我就查過了,是個官三代,軍二代。弄不好,你們兩也要跟我一樣去檔案室管檔案去。”
聽著姚蘇乾這話,柿子站在門口就不爽了。敢情在別人眼裡,他就是一個靠著家裡勢力到處惹禍的孩子。那個姚蘇乾還就是個受害人了。
小胖也不爽地說道:“要不要我再進去把他另一條腿也打個骨折了?”
“行了吧。”幸福姐說道,“說幾句話好話,我還要回家洗澡的。”說完,幸福就第一個推門進入了病房。就像她在那黑黢黢的縫隙裡第一個動手打人一樣。
四個人進了病房,病房裡的三個人就緊張了起來,特別是那個姚蘇乾更少警惕地問道:“你們想幹嘛?現在可是大白天的?”
幸福姐就說道:“對啊,大白天的呢。你放心,那東西不會出來的。你是警察吧。對不起對不起,昨晚純屬誤會。你說這黑燈瞎火的,你也沒有穿著警服,這不就鬧了誤會嗎?對了,這個謙,我也道了,我們們來談談賠償的事情吧。”
幸福姐的話,讓跟在他身後的三個男人都是一頭的霧水。剛才明明就說好了,的來看看,說幾句好話,人道主義地表示一下關心和慰問。可沒有說這麼正式的道歉,還什麼賠償?他們沒有讓姚蘇乾賠償他們就不錯了!
幸福姐繼續說道;“聽說你這是算工傷的。那我不知道工傷能報銷醫療費的百分之幾。不過我想著,就算是百分百的話,那你也白白受了場痛不是。這樣吧。我們們賠你十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