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聽清楚了。要是天絲昨天過來的話,看著他那一說話就流下滿是西瓜霜的尅口水的話,估計她也說不出這樣撒嬌的話來的。
天絲不經意的回頭就看到了在他們兩後面不遠處的幸福和晨哥。而這遠不遠進不進的距離,讓天絲看到了幸福朝著她微笑。
“幸福姐,今天怎麼了啊?怪怪的。”
“別理她了。她那種嫁不出來的老女人成結婚狂了。一會讓小胖送你回去吧。我的手不能開車,你再委屈幾天吧。”
天絲點點頭。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享受著難得的平靜。在八點的時候,柿子才給小胖打電話,讓他下來幫忙送天絲回去的。
就在等待小胖下樓的這幾分鐘裡,天絲猶豫了好一會才問道;“聽說你從我爸那拿了東西出來。”她今天一直都在迴避著這個問題。但是她卻很想知道答案。
柿子看著她,想著那封信上的提示,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天絲說。這個問題還是昂癸乙自己跟天絲說吧。這樣也能更好的昂天絲自己選擇,如果天絲選擇的是背叛他,他也不會那麼心痛了。
柿子朝著她微微一笑,指指嘴裡:“等我能好好說話了,我告訴你。”
“你什麼都不肯跟我說。”天絲再次嘟嘟嘴。
柿子這些也有點慌了,連忙說道:“別這樣啊,我是真的嘴疼。”
時間磨著磨著小胖就下了樓,開車過來送天絲回去了。天絲一離開,幸福和晨哥就趕緊走了過來,低聲問道:“怎麼樣?”
“沒事。”
“那天絲”
“幸福姐,我就想好好談場戀愛啊,怎麼這就跟一場間諜遊戲一樣呢?”
幸福拍拍他的肩膀:“在癸乙的眼中,你也是個間諜。回去吧。”
回到家裡,柿子就拿著那封信,一直這麼盯著,彷彿能看出兩個洞來。沒有人說話,大家都這麼沉默著直到小胖回來。
小胖一進家門就咋咋忽忽地嚷道:“我說你們一個個今天怎麼都這麼怪啊?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幸福姐點點頭,做了個請發言的手勢。
小胖就在那興高采烈地說道:“今天我送那紙片過去啊,張伯伯已經等在那裡了。技術人員拿走了紙片,並保證名明天下午之前就能拿到答案。張伯伯問還讓我回來問問你們,檢查完之後,那紙片怎麼處理,能不能燒掉?”
晨哥馬上說道:“別燒。明天我們過去要回來。那是我們的籌碼。”
小胖點點頭,掏出手機,給張局長打了電話。等他掛了這個電話之後,在看看那三個人。柿子依舊坐在沙發上,對著那信發呆,幸福姐還是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杯開水發呆。晨哥靠在一旁的牆上,也看著幸福姐不說話。
“你們三個幹嘛啊?”
柿子看向了幸福姐,讓幸福姐代表發言了。幸福把癸乙那邊的人物各職位講述了一遍,然後問道:“如果李家謀不能出場,而癸乙要殺人,你覺得他會派出睡呢?晶晶?天絲?還是他自己?”
小胖馬上說道:“天絲。而且我們之前也推測過,天絲之前是殺過人的。”
“那就對了,那麼癸乙的這封信,我們沒有按照他說的去做,你覺得癸乙會怎麼做呢?”幸福的話說道這裡,小胖也明白了。他沉默了好一會,看向了曲岑仕,然後說道:“柿子,要不你裝下病,和天絲分開幾天。要不然,我們誰也沒有把握猜準天絲的心理吧。”
幸福長長吐了口氣:“是啊,沒有人能猜得準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我都後悔今天去找她了。很矛盾啊。如果她的陣解開了心結和柿子在一起就算了。如果癸乙已經給她下了任務的話,她今天晚上過來很可能就是過來刺探軍情的。”
小胖踢了踢柿子的腳:“喂,你自己感覺呢?”
“算了,”幸福姐說道,“當局者迷,他才是看得最不清楚的那個。而且吧,他剛才有那麼冷靜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不管天絲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至少表面上是這個樣子了。”
晨哥問道:“那今晚怎麼辦?我們還在客廳鋪地毯?”他們昨晚三個人在客廳擠著的事情,幸福已經知道了。她無所謂地說道:“你們隨便吧,反正我是要睡床的。”
晨哥點點頭,幸福睡床,那麼他肯定就是要在客廳的了。
小胖皺皺眉說道:“從兵法上說,我們現在處於劣勢。兩房對持,最禁忌的就是被無聲的消磨到一方。就像我們現在這樣。癸乙給我們一封信,我們就要在這裡飛著腦筋分下,提放啊,就算是得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