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起來吃東西。就他們兩睡得最好的。今天就讓他們兩去完成任務,你在家睡覺。”幸福姐一邊說著,一邊把買回來的肉粥放了一碗在鍋裡繼續煮著。那是給柿子特別準備的。不過這都三天了,估計也好得差不多了吧。
幸福姐把灶上的火都點上了,可是還是看到晨哥站在她身旁,她疑惑著問道:“怎麼還不去啊?”
晨哥咬咬唇有些為難的樣子。不過那樣子在幸福姐看來還挺好笑的。她就笑道:“有什麼說吧。”
她的話剛說完,晨哥的唇已經印在了她的唇上,然後他快速轉身走向了客廳。
幾秒鐘之後,就聽到了幸福姐在廚房的笑聲。
小胖抓著頭髮說道:“幸福姐一大早笑什麼啊?中邪了?”
幸福當然覺得好笑啊。就晨哥那閱歷,估計這個是他第一次主動親女人吧。算不算初吻呢。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了,這表現有點挫啊。
柿子還卷著被子嘟囔著說道:“行了,晨哥就跟幸福姐才多點話說,才會說心裡話,你一會別說他們啊。”
四個人的早餐,幸福姐很快就佔了老大的位置,說道:“今天的任務。我去上班,晨哥在家補覺,小胖和柿子去‘晶緣’和‘當下’探探風聲。總是這麼守著一天兩天還行,你們能守個幾年嗎?萬一癸乙壓根就不打算怎麼樣,我們每晚這麼守著不是很傻逼啊。”
連續兩夜的戒嚴,連續兩夜,連個蚊子都飛不進來。當然,這大冬天的就算男方小城市挺暖和的,但是也不會有蚊子。
因為分配任務的是幸福姐,沒有人有異議,就算有異議,那也要吞回肚子裡去。大家都知道異議一提出來,那就是一頓說道。
今天那算命老頭把小攤還了個位置。以前是在巷子裡面的角落,現在是移到了巷子口。還是一張紅布兩張小板凳,幾本殘舊的破書。
柿子走過去的時候,那老頭還朝著他笑了笑。他就湊了過去,往小板凳上一坐,說道:“我今天是不是印堂發黑啊?”
“呃,不是不是。你這是滿面紅光,心想事成呢。”對於上次柿子跟著他蹲角落,還請他吃酒店的外賣,他還是嘴甜會說話的。
“靠!你每次都算不住,希望這次能準吧。”
柿子和小胖兩人繼續朝裡走去。今天不是週末,這裡的人並不多,整條巷子也就那麼幾個客人,開店的都悶的端著椅子坐在店門口相互聊著天了。
“晶緣”門口並沒人,晶晶也不是那種會坐門口聊天的女人,柿子和小胖相互看了看,還是柿子往店裡走了。小胖則去了“當下”。
“晶緣”裡一切如常,似乎並沒有因為這些事情有任何的變化。晶晶那是坐在那藤椅子上編著佛珠,一顆顆的串著,口中喃喃念著經文。
柿子就靠在她店門前,看著她。她那平靜的樣子,相對於同樣受到威脅的柿子來說恬靜得過頭了。要知道這些癸乙不僅威脅了他,也威脅了晶晶。
那麼長的佛珠,而且也不知道她串的是一百零八顆的還是一百零九顆的。加上結尾的墜飾,還有那種繁雜的結,也不知道晶晶什麼時候能完成呢。
小胖走進了“當下”,“當下”那淡藍色襯衫的小帥哥就那長長的歡迎臺詞還沒有說完呢,就認出他來了。小帥哥笑道:“又來找我師父啊?”
“找花年。”
“花年?”小帥哥疑惑著。
小胖指指他們的廣告圖。小帥哥就明白了:“他叫花年啊。他不在我們店裡啊。”
“那你們老闆呢?”小胖笑眯眯地打聽著。
“我說老闆出國了,你肯定不信。但是我還是會說我們老闆出國了。”
小胖就笑了起來:“我還就不信了。”
小帥哥趴在了那櫃檯上,湊近了小胖,壓低著聲音說道:“你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來求我們老闆的啊?”
“算是吧。怎麼了?能支個招嗎?”
“那你先告訴我,那個花年是怎麼回事啊?”小帥哥似乎對花年很感興趣。特別是上次在店門口看到了一會真人,那簡直就是傻眼了啊。
小胖看看四周,估計著沒人過來了,才壓低著聲音說道:“你老闆和他,啊,嗯,應該是關係密切。而我們呢,正好找他們兩幫個忙。你瞭解的。”
小胖估計說得很曖昧,他自己都不知道柿子推論的花年背後的人是臧老闆這個觀點是不是正確的,反正就這麼傳先了。
小帥哥驚得嘴都張大了,好一會才說道:“不會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