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繼續說道:“門板上有著黑色的物質。”
他把他拍的那門板的圖放大了,在放大,然後拖到了一個角落。“看看這個地方。我們看那門板是黑色的,但是實際上呢?在一開始的時候,它應該不是黑色的,而是,這個地方,紅色的。”
在小胖畫出來的地方出現了幾道刮痕,刮痕下是紅色的。
“那黑色的部分,我們可以考慮為氧化,或者是發黴什麼的。反正那不是它本來的顏色。七十年了,就是灰塵都能讓門板變成黑色的吧。但是在這些角落裡,還是能看出一些它原來的顏色。紅色。”
晨哥說道:“這沒什麼啊。在那個年代,很多人,特別的農村,都是用硃砂調油來刷門口的。紅色的是硃砂也很正常啊。”
柿子就笑了起來,站起身來,拍拍小胖的肩膀道:“小胖啊,加油。我等你下一個精彩的分析。”
柿子剛要轉身回去找他的銅錢呢,小胖就在他身後說道:“那是鬼市,就算是在陽間,那是陰地。這樣的地方,用硃砂刷門合適嗎?而且我們走出來的時候,我注意了一下週圍的那些房子。沒有一家是保留下這種門的。為什麼就那留下了這個門口呢?鬼市上出現了硃砂門呢。”
柿子的腳步停了下來,他看向了晨哥。有些專業知識,晨哥比他們更清楚。
晨哥也沉默了一會,然後才說道:“陽宅風水裡,有用硃砂刷門佈局的。硃砂在陰地出現確實不正常。”
“那房子怎麼說也是在陽這邊的吧。那麼有硃砂問題應該不大吧。”
晨哥看著柿子,很嚴肅地說道:“可是你想過了嗎?那房子在初一十五的晚上,就是癸乙的‘晶緣’,那是同一套房子。”
柿子思考了一會之後,才說道:“明天去把那門板買了,我們去接一下切割機,把它切成條來看看吧。”
這個主意,應該很合小胖的胃口,他朝著柿子豎起了大拇指,然後說道:“柿子,威武!”
要買一個店面七十年前的舊門板,柿子那三年的工資是大大有餘的。不過晨哥還是發現了不妥。
“沒這麼簡單吧。就菜鳥的那珠子,也是從鬼市上帶出來的。到了這邊,連看都不能看一眼。你們把人家的門板拆下來,搬過來。會不會引起什麼不良反應這個都不知道呢。”
柿子和小胖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覺得晨哥說地有道理,一時都蔫了。
幾秒鐘之後,小胖就說道:“大不了,我們帶著工具,直接在那巷子裡拆了。”
柿子點頭同意,但是又思考了起來:“你們說,我們要是真的把那店的門給拆下來了,那麼到了鬼市的日子,癸乙是不是就看著自己那沒門的店發愁了啊?”
“我覺得癸乙要是看到自己的店沒門了,估計要找我們算賬吧。那門到底拆不拆呢?”
三個人都沉默了,相互看了看,最後柿子說道:“要不,找零子叔商量一下。”
晨哥也說道:“對,而且跟癸乙有約定的是零子叔,不是我們。”
這件事解決好之後,柿子就說道:“過來吧,幫我找我的銅錢。那保命的東西呢。”
“你還好意思說。保命的東西你也能亂丟。”
“我一直放在錢包啊。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弄丟的。”
那天晚上,柿子跟小胖睡了一晚上他的水床。因為他的房間要找陽銅錢,不僅把床拆了,就連衣櫃裡都搬了出來。最後那銅錢找到了,不過不是在他的房間,而是在車子的剎車邊上。估計著是他那天碰上鬼遮眼的時候,著急之下,沒有注意到陽銅錢從錢包裡滾出來,落在剎車邊上了。
他一直認為是在房間裡,才沒有在車子裡找的。
一月份的南方a市,是一個陽光比較多的月份。這個時候早上卻的異常寒冷的,因為霜凍就發生在這個時間段。
在那小巷子口,路邊的小攤上,柿子正雙手捧著熱乎乎的餛飩碗暖手呢。就看到了銀灰色的跑車在那巷子口停了下來。
那車子他記得,是昨天他們去那官財店的時候,就停在他們車子不遠處的跑車。天絲還特別看了那跑車好一會呢。
柿子皺皺眉。a市裡,那些個官二代,富二代什麼的,不說他都認識,但是多少也都聽說過。那些聚會,以前在大學的時候,也去參加過幾次。他也知道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在玩上的過分。也沒有多接觸他們。但是人,他還是認識的啊。
這跑車是誰新買的?心裡正想著這個問題,他是緊緊盯著那車子,等著人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