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啊。那個,晚上吃飯我再過來。”
龔所這些話一說出來,柿子就明白了,這是叫校長準備著請我們們吃飯呢。
看著龔所離開,柿子他們才緩緩吐了口氣,算是過關了。虛驚一場啊。
不過這樣也好,有了龔所的認同,他們在這裡的行動就輕鬆了很多。那校長甚至說,需要學校做什麼配合呢?
配合當然要啊,把那鎖開啟就好了。
不過當一群人真的去到那裡,才知道,學校的配合是沒有用的。校長拿著那從櫃子底翻出來的鑰匙去開啟那鎖的時候,那鎖已經生鏽得壓根就打不開了。
最後,三個人還是翻牆過去的。
學校校長是一個五十多的老教師了,他推著保安科科長跟著爬上去。可是保安科科長是一個四十多的禿頂男人,他又推推一旁的小保安。小保安也就二十多歲吧,這才不情不願地掙扎了幾下,才爬上了牆頭。
跟晨哥比起來,曲岑仕爬牆的動作太不雅觀了。跟小胖那更不是一個等級的。就在曲岑仕有些自卑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小保安拱著屁股一挪一挪的往掙上來。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和普通的同齡人比,那還是算優秀的。
晨哥和小胖那種人就不要和他們比了,純屬傷自尊的。
晨哥先說話了:“蒸餾水你先下去。”
這四個坐在牆頭上的人,怎麼看都是應該晨哥先下去吧。所以大家都瞪大眼睛看著晨哥,等著晨哥的解釋。
晨哥說道:“這地方要是有什麼問題,蒸餾水是最有可能全身而退的人。理應他趟雷。”
柿子沒好氣地說道:“靠!我決定了,我就是要撮合你和幸福姐了。讓你以後永遠生活在痛苦中。”
曲岑仕也不是那種遇事只會退縮的人,所以他還是第一個跳了下去。然後蹲在地上,一隻手張開,整個手壓在了地面上。
因為風的關係,這個地方還是很乾淨的,一點灰塵都沒有。曲岑仕細細感受著那地面給他的感覺。如果地面有問題的話,他能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但是五六秒鐘之後他說道:“除了陰氣重點,沒什麼特別的。下來吧。”
小胖暗道柿子一個人跳下去的時候,他就心裡很不安了。一種軍人的特質,總是覺得,有危險的時候,軍人要衝在最前面的。現在他卻要在柿子身後,這一點讓他很不爽。
而晨哥則是第二個跳下來的。他跳下來就說道:“有陰氣也不對勁啊。看看這,這麼大的場地,沒有一點植物,都是水泥。中午陽光直射這麼長的時間。這水泥地應該是燙手的。就算現在這溫度燙不了手,也不知道還有陰氣吧。陽光都能曬散了。”
那小保安還是坐在牆頭,沒有要下來的意思,他呵呵笑著:“我在這裡看著你們就好。反正在這裡能看到整個場地了。”
他不下來正好呢,這裡可是李家謀的老本營啊。萬一出了什麼事,他們自己都不一定能保命的。
三個人就一起走向了那樹樁。他們現在還要看的就是樹樁的後面是什麼。還有那場地上的一些垃圾被風吹停的地方。那地方就是那樹樁後面。在圍牆上看得就更清楚了,垃圾向樹樁後彙集是呈現螺旋的軌道的。
三個人靠近了那樹樁,小胖突然說道:“嗯~好冷。我怎麼感覺有一股冷從骨頭裡出來的樣子呢?”
整個時候,也不過是下午二點多,陽光還是很燦爛的時候。小胖竟然會有這樣的感覺。看來這個地方真的有問題。
晨哥猶豫了一下,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紙包,從紙包裡拿出一點點土,往那樹樁的方向撒去。
小胖就問道:“這個幹啊?”
這個柿子也知道,他說道:“打招呼呢,相當於敲門。用的是墳頭土。我和零子叔一般都是用陰陽銅錢。”雖然裝備不一樣,用法不一樣,但是效果是一樣的。
小胖還想靠近的,晨哥攔下了他:“我和蒸餾水去,你在這裡等著。”
這一次,就連柿子也拿出了昨晚上幸福姐剛給的那枚銅錢。那對於柿子來說是逃命的後路。
小胖還很堅持地說道:“我怎麼就不能去啊?我都到這裡了,離那樹樁也不過幾步路了,還留我下來,這我要多虧啊。”
柿子這都開始緊張起來了,還聽著小胖這麼抱怨著。就算頭頂上的陽光這麼強烈,他也能感覺到了心底升起來了寒意。他說道:“行了行了。你身上的陽氣都開始下降了,才會覺得身體裡冷滲出來。你再靠近,小心明天又感冒發燒的。正好了,去和蕾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