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人”。因為Christy 並不信任她,所以我真正能夠依靠的只有她。
我的位置很微妙,也很尷尬,我必須要這樣做。
9 月份的時候,某天晚上,Elsa突然在電話裡說“在香港呆了好幾個月,該派你下一個case了吧?”
我說“不知道可能最近要回來了”
她好像沒聽明白“下一個case,讓我做你助理吧?”
“跟著我?”
“嗯!”
我想了想“是不是現在Katherine 讓你那邊很難做?”
“算是吧。記住,一定要讓我跟著你!”
閘了電話後我有點奇怪。Katherine 的確不好對付,但Elsa怎麼會這樣?她現在的身份是南福的負責人,如果給我做assistant ,那不是level 要降很大一級?Katherine 把她搞的呆不下去了?日他媽!老子回去要給Katherine 一點顏色看看。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暫時還不能回大陸!下一個case不是大陸的。
這個case很奇怪,是去東南亞某國(稱之為T 國吧)。Christy 讓我去的理由倒是很充分“暫時沒其他合適的人,只有你空”。老子愣了好一下“我只去過一次美國(在普華的時候出差),東南亞從來都沒去過,環境根本就不熟悉啊?”她笑笑“那讓XXX (一個新加坡籍同事)陪你去”。當然這是客套話,那個新加坡籍同事是香港北角做辦公室工作的,根本不可能和我一起出去做事。
我腦子一轉“讓Elsa和我去吧,我想讓她做我助理另外她是學英語的,可以幫我翻譯”
Christy 盯了我半分鐘,然後突然笑了一下“好吧”頓了下又慢慢說“你還有幾個月就滿30歲了,是該考慮個人問題了”
我沒說話,在她面前不想談這些東西。畢竟當時她是我的精神偶像。
Elsa第二天就飛到香港,然後晚上和我一起飛到了T 國的首都M 市。在飛機上我趁她上衛生間的時候偷偷翻了她隨身的包,開啟她護照看了看,有點奇怪在香港拿機票的時候我就有個疑問,Elsa沒有讓北角的行政訂票,見到我的時候她已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