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加錢!我日,老子當時真的快瘋掉了!
過了1 個小時,我完全冷靜了下來,發煙,給陳原和鄧蒙都點上。連抽了好幾支後,安排了步驟:陳原馬上去找趙莘談話,先把這個女人穩住再說,錢不是問題,但是一定不能再讓她亂來。陳原問“如果必要的話,能不能找我市局的熟人幫下忙?”我想了想“可以,你自己看著辦,仔細一點”;然後鄧蒙馬上去見Elsa,辦兩個事情:1。想出一切辦法找出趙莘的短手,一定要抓點這個小名模的把柄在我們手裡面,僅僅金錢關係靠不住!2。把Elsa那個開模特公司的朋友的嘴堵住,隨便用什麼辦法都行,讓他“不記得有牽線這回事”我還對鄧蒙說了句“要是以後再和任何和我們工作有關的女人發生關係,老子就幹掉你娃!”這裡的“幹掉”不是我們平時說的幹掉,相信鄧蒙也懂是什麼意思,要讓他狗日消失!
這個不是開玩笑,北角在內地的線人有一部分就是社團組織。
Pauline 的任務是出來後我才單獨告訴她的:立即去廣州,香港北角馬上會有人來接洽。她的確很聰明,一下就猜到了我的想法“你打算慢慢拋掉南福?”
我點點頭“這種事情只能出一次,如果出第二次,我們沒人承擔的起後果”
她想了想“為什麼是廣州?”
我直說了“廣州是老地方,在那裡心理上感覺要安全一點北角來和你配合的人可能會是Katherine ,她姓楊,楊惠儀,以前被Citibank派駐過內地,在廣州認識很多符合條件的人。挑人的問題上你都聽她安排,多學點東西”
Pauline 點點頭“這個我明白,我是說”
我衝她笑笑“你以後還是我的助理,我答應過你的”
小女孩子,適當的要給點信心,呵呵。
至於我自己,已經沒有選擇,必須要馬上去趟香港。我和Christy 是戰友,不是普通的上下級那麼簡單,出了這麼大的漏子不可能瞞著她的。
在北角的辦公室裡,Christy 聽完了事情經過,沉默了很久才開口“鄧蒙是有很大問題,不過現在還沒必要拋棄南福他還是很有價值的!”
我直說了“但我不放心!在內地這麼快一年,真正我敢100%信任、100%不會出問題的就只有陳原!”
“你們倆個性一樣,你喜歡他我能理解”
我稍微有點急了“這不是性格的問題,鄧蒙性格我也喜歡,但是他自我控制力太弱,長期下去會出更大漏子的!”
Christy 輕輕笑了一下“人無完人,不可能完全合意的,你要做的就是學會如何利用他。在上海不可能再找出比鄧蒙更合適的人選,也只有他才能和你們配合好這件事情我不再管,你全權處理,反正我要的只是結果,你怎麼做是你的事,對你我從來不會懷疑!”
她喝口咖啡,頓了下又說“從level 上來講你是我的大陸代理人,是他們的老闆,你必須要學會為自己手下的人負責!”
措辭已經有點嚴厲了,老子只能默然,不能再說什麼而且Christy 說得沒錯,這確實是我的一個弱點。老子太習慣單打獨鬥,以一種江湖大哥帶小弟的方式工作。我能力上欠缺了一種對“外圍人員”的領導力。
Christy 看我沒說話,想了想,笑笑,換了副很溫暖的口氣“你在Sandy 那裡住的時候,你們兩個同齡人有沒有討論過政治問題?”
我一愣“政治問題?哪方面的?”
“比如說兩岸?”
我有點吃驚,Christy 從來就很迴避這些“兩岸”的話題,包括和我都沒有談過。她和一般的熟人倒還算喜歡聊政治,但一般都是談大陸或臺灣內部的事情。如果一牽涉到“臺海”,她立即就會義正詞嚴“我是美國公民,沒理由偏向任何一邊”。就算你把她逼急了,非要問出藍還是綠,她也最多說一句“家父是GMD ,但和我沒有關係,在美國我是黃色,因為我是黃種人,呵呵”這是很多在大陸香港行走的臺灣商人的慣用語調,他們一般不願意明確對兩岸問題表態,因為他們求的只是商業利益,對敏感問題都採取迴避漠視的態度。
我想了想,點頭“偶爾談起過。Sandy 是女孩子,這方面也不是很感興趣”
“談到過國共內戰嗎?”
“貌似有吧,怎麼了?”
她笑笑“得出過什麼結論沒有?比如為什麼GMD 會失敗?”
我說“沒有,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