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最早就是從這家廠的團委書記出身的,一路平步青雲上了北京,偶然得知古鏈廠已經在走破產程式後,怒了!一個電話打回古都老家“他媽都是混飯吃的?底子那麼好的一家廠竟然被你們搞到了要破產?@#%^&*(%#%〃。 不知道這位大官當時是出於一時氣憤還是真的整毛了,反正他後來再也沒有過問這個事。但這個電話卻把那時的古都市委書記差點嚇癱瘓,我日,大官位高權重,比省委書記都要牛逼的人,親自打電話來,這他媽還了得!
市委市府連夜開會,立即中止了古鏈的破產程式,然後商量辦法,得出的結論就是:需要引進外援!於是一通運作過後,一個古都籍的鄭州民營老闆,老肖,被古都市長親自上鄭州請回來“全靠你了!”
老肖對古鏈廠其實並沒有太大興趣,但他娃當時正打算進軍家鄉的房地產專案,急需和政府搞好關係,於是就很“愉快”的接受了這個任務。他娃拿出1KW注入古鏈,然後自己掛了個常務副廠長的title ,醒裡轟隆的開整老肖在河南全省很多地方都有生意,當然是不可能成天都呆在古鏈廠的,另外他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懂這些機械廠的玩法,所以就跑去請了個當時還很少見的MBA 來管理。後來幾年,因為古鏈的底子好,那個MBA 也確實是能人,所以古鏈還算過了幾年好日子,其中還有一種重要產品大量的出口到某中美洲國家(大家應該能猜到為什麼美國HQ得到的任務是要讓古鏈廠消失了)
但好景不長,3 年前那個MBA 不知道為什麼事和老肖整破了臉,一怒之下就跑球了。走的時候轉走了賬上的大部分現金。古鏈廠雖然有老肖參股,但性質仍然是國營廠,所以這他媽不是普通商業糾紛,狗日這是職務侵佔攜款潛逃!公+ 安查了一年多,沒任何線索,懸起,最後可能也只有不了了之。
當時市裡面領導班子早就換了,根本沒人再關心這個普通的機械廠。老肖當時在鄭州的生意也出了問題,資金很緊張,實在拿不出錢來給古鏈。於是這一拖就是3 年,整到最後又走到破產邊緣。
南福和古連結觸了一個月。Elsa下面的人很快就搞清楚了現狀:1。古都政府根本就沒人理古鏈廠,要買?沒問題!反正裡面有民營資本(老肖),政府是不可能拿一分錢出來救這種機械廠的,只要投資方能完全接手,把工人的問題處理好,另外土地不出讓,那就隨便買吧,誰願意買都行!給政府減輕負擔也是好事2。老肖那邊,他娃其實早就不想在古鏈這個泥潭子裡趟渾水了,也想退出。但他娃有個問題:生意做的有點大,很好面子,所以不想以破產方式退出,他娃相讓南福接手然後把古鏈搞起來。
我問Elsa〃 老肖既然知道南福只是投資公司,又不是專門做機械的,怎麼會提出這種要求?“
“他不想因為古鏈的事情影響到他其他生意,尤其是在古都的房地產專案”
我沒說話。
陳原站起來“那我們只有去見老肖了”
我點頭“希望能順利吧”
但是一點也不順利。老肖這個土老財亂七八糟的名堂太多了,一會兒說南福出價太低,一會兒又說政府那邊不好辦,一會兒又說工人知道要賣工廠後在鬧事,反正他媽很不靠譜!
最後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乾脆把話挑明。這個事情由陳原去辦,因為他公開的身份是“南福的律師”,並不是南福的人,而且他娃會說話,這種事情比較拿手。
陳原去見老肖後,我和Elsa決定跑去古鏈廠實地看看。
這個工廠並沒有在古都市區,而在靠城區南邊的一個小鎮上,大約城鄉結合部的位置(有點像成都的白家)。我們不認識路,所以決定打車去。在車上師傅知道我們要去那個鎮,就問“看你們兩位樣子(我和Elsa都穿的套裝)是去買金條的吧?那邊亂的很,你們外地人當心點”我很吃驚“買金條?”
Elsa和師傅慢慢聊了聊,才知道原因:那個鎮並不大,一半的人都是古鏈廠的職工。因為古鏈廠原來的產品上有些部件需要用到金銀等貴金屬,有專門的裝置做特種切割,可以把制式金條切成隨意形狀,還有其他一整套裝置可以把金子往其他東西上鑲,所以自從古鏈要死不活的橫著後,在工廠後門就形成了一個地下金條交易市場。據師傅說“全是黑社會控制的!”老子笑了笑,沒說話。
但到了古鏈廠我和Elsa才發覺師傅並不是說重了,而是他媽說輕了!廠區早就停產,空蕩蕩的根本沒什麼人。門衛問我們幹啥的,老子嚇他“鄭州省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