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斃掉。借就容易了,可以找同學,也可以找老師,甚至還可以找文物商店借找博物館借,博物館的東西貨真價實,但不允許買賣,這也好辦,安排幾個托兒,不管多高的價,都把它買回來,多安排幾個托兒,場上氣氛還熱鬧得很。有了這些硬通貨作陪襯,有了場上的那種火藥味,咱那幾幅假畫還怕賣不出去?”
安琪說:“可是,幾十萬上百萬的東西,賣掉以後真的沒有人來找嗎?”
黃逸飛說:“記住一句話,世人買假不買真。這裡面的意味,你要花很長時間才能體會得出來。開始我就說過,買畫的人動機各異,有的是為了送人,送畫的人,可能只關心那畫值多少錢,收畫的人不一定懂畫,既不敢輕易示人,也不敢隨便懸掛,這種人最讓我喜歡了。還有的人買畫是為了投資,在我還裡花五十萬買的,如果在北京、上海或者香港、臺灣能七八十萬出手,已經有了超過百分之二十的利潤,他還會來找我的碴?再找我買畫倒是有可能。還有的人,身價幾千萬幾個億,即使發現真買了假畫,也不會吭氣,因為在他眼裡,幾十萬上百萬,跟別人眼裡的幾十百把塊是一樣的,他要說出來,反而丟面子,別人不僅不會同情他,還會背地裡把他當傻瓜。”
琪說:“這些道理你跟你那富婆前妻說過沒有?”
黃逸飛說:“她知道,可就是不願意再跟我合作。”
安琪略為沉思了一會兒,突然詭秘一笑,說:“我知道她為什麼不同意了,她可能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