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行前進,只要不給他們設定障礙,他們就知足了。我在這裡想要講的,無非是說:身分的恆久不平等,會使人們囿於抽象真理的研究,並覺得這種研究高尚,但得不到實惠;而民主的社會情況和制度,則會使人們只追求科學的直接而有利的應用。
這種趨勢是自然的,而且是不可避免的。瞭解這種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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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為什麼美國人在科學方面偏重實踐而不關心理論75
是很有意思的,而指明這種趨勢又可能是必要的。
負責領導現代國家的人如能清晰地、長遠地認識到這種終將不可抗拒的特性,就會知道生活在民主時代的人有了知識和自由之後,不會不去改進科學的工業應用部分,而政府當局的全部力量,今後是應當支援高階科學的研究和創造研究科學的高度激情。
在我們這個時代,應當讓人的精神重視理論,然後使其自然地轉向實踐,而不應當讓它總是追求次要效用的詳細研究。最好是讓人的精神暫時放棄這樣的研究,把它提高到沉思初始原因的地步。
因為羅馬的文明是隨蠻族的入侵而滅亡的,所以我們可能過於相信,只要不再發生這類事件,我們的文明就不會滅亡。
如果照耀我們前進之光萬一有一天熄滅,那也只能是逐漸地黯淡下去,而且是象自消自滅的。強制人的精神只注重應用,就會使人忽略原理;而一旦完全忘卻原理,由原理產生的方法也不會太多。結果,人們就不能發現新的方法,而只能無知地和不熟練地使用他們並不理解其原理的良好工作方法。
300年前歐洲人初到中國時,他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