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錢,足夠你打通上下”
“不是那回事。官不官的我不怕,這地界還是我說了算。你不清楚,不是那回事,不是那回事。”郝鳴亮又踱開了步子。
“那是什麼事?”林姐心裡準備再出一筆大錢。
“你知道他企圖謀殺的是誰?”
“誰?”
郝鳴亮突然停住腳步大叫。
“我,是我。還有我那二小子郝義。”
林姐聽了一驚,她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從郝鳴亮那激動的神態裡,她覺出他說的不是假的。“為什麼?”
“為什麼?”郝鳴亮的情緒平靜了一些,他說:“姓丁的這個狗日的,本不是這地界上的人,就因為他跟永樂縣的一個姑娘叫什麼什麼阿芳的搞上了,常上這兒來找她,來一趟鬧一趟事。他不是跟別人鬧,是跟我家的兩個小子鬧,因為我家老二郝義也惦記著那個阿芳。上個月,姓丁的那小子帶著那個阿芳又上卡拉OK去鬧事,正趕上郝義也在那玩兒,沒唱幾口,姓丁的就找茬兒和我家二小子開啟了。這狗日的真他孃的狠,拔出刀來“騰騰”就是兩刀子,照著郝義的心口窩就捅,要不是郝義躲閃得快,早就完蛋了。右肺葉全戳爛了,裡裡外外縫了他孃的十七針,上個禮拜剛出院。這狗日的膽子還真大,關在號子裡還嚷嚷,只要出來就宰我。我他孃的一不作二不休,趁著嚴打,往他名字上打了個叉,斃了得了。”
林姐聽著,全部的神經都緊縮起來。
“我真不明白,你讓我放了他,到底為什麼?”郝鳴亮說完,猛吸了幾口煙。
“啊,這你不用管。”林姐的腦子裡還在盤旋他講的故事。
“不管?不管他出來要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