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心裡這麼想著,聯想自己的名字被人紅紙黑字寫出來,貼到報欄裡面展覽,那份榮耀感,總是讓我有點激動。
看來以後真不能瞎混了,打架更不要說了,萬一鬧出人命來,自己這輩子肯定就是完蛋了。
這麼想著,又是翻來覆去睡不著,爽當把幾門主課的課本都找來,然後就在門廊燈下面看。
中途看門的老師起來看了一下,發現我在那邊看書,像是看到怪物一樣,但是隨即卻還是嘉許地對我點點頭道:“用功可以,不過也別太累了,知道麼?”
“嗯,謝謝老師,我知道的,看一會我就去睡了。”我說完話,覺得自己這個樣子的確有點搞笑,隨即回去躺下睡了。
第二天照常是上課,時間是週五,晚上放學可以回家了。
帝心劫:毒妃傾城
放晚學之後,我看了看西沉的日頭,推著車子出了校門,琢磨了一下,還是繞到孤兒院那邊,想要和季北川打個招呼,告訴她今晚不能來上課了。
結果,讓我沒想到的是,當時到了孤兒院門口的時候,正看到院子裡院子裡站著一個人,胡大爺和胡奶奶都在旁邊陪著。
那人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但是穿得很緊俏,戴著眼鏡,黑色高跟鞋,一看就是有知識有文化的型別。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挽著季北川的手,對季北川似乎很是疼愛。
我悄悄在門口側耳聽了一下,方才發現那個女人是在和胡大爺他們討論給季北川辦理領養手續的問題。
“胡院長,小川這孩子跟著我,你們大可以放心,絕對會把她培養成才。這孩子孝順,心善,以後她出息了,肯定會回來看你們的,”女人說道。
“哎呀,餘老師,你這說哪裡的話,咱們啊,只求小川能夠好好的,出息爭氣就行啦,咱們這兩把老骨頭,還能指望孩子來報答麼?沒那個說法。國外好哇,只希望她永遠不要回來,就在那邊好好過,人不受委屈就行。”胡大爺端著旱菸袋,很開心地說道。
“行吧,既然這麼說,那到時候我可就要來辦手續了。我還擔心小川年紀大了,你們捨不得呢。既然這麼著,我也就放心了。正好,接下來一段時間,我要出國去我女兒那兒過一段時間,也算是考查一下情況,順帶給小川物色個合適的學校,回來我就帶她走。”那個餘老師很爽利地說道。
“唉,好好,餘老師,小川以後就交給你了,”胡大爺和胡奶奶說話間,眼角竟是有些淚花,很顯然,他們其實也有些捨不得季北川。
季北川從始至終,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後來抬頭的時候,已經淚花一片,只聽她哽咽著說道:“爺爺奶奶,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忘了你們的。我現在還小,等我長大了,學到了本事,賺了大錢,我一定會回來看你們了。”
“好啊,好啊,”胡大爺抑制著淚水,兩眼往上抬,看了看天。
“行吧,那我先走了,小川,這段時間你要好好聽話,知道麼?”餘老師說完話,蹲下身,幫季北川抹乾淚水,又抱了抱她,這才轉身出來了。
季北川把她送到了門口,正好看到我,連忙把臉上的淚痕擦乾淨,笑了一下,看著我道:“一手哥,你來啦,快進來吧。”'海賊王'治癒師的大航海
“噢,我就不進去了,是,是這樣的,今天週五了,我要回家,今晚就不能上課了,我們下週一再開始上課,你看可以麼?”我看著她問道。
“嗯,當然好,天色不早了,那你趕緊回吧,等會黑天就不好了。”季北川對我說道。
“那行,再見吧,”我推車走了,回頭又看看季北川和那個正離開的女人,心裡莫名的感嘆。
天氣晚來秋,紅日西沉,人影子在地上拉開好長好長,我一路蹬著車子,好歹趕在天黑之前到家了。
到了家裡,剛和爸媽招呼了一聲,爺爺就從屋裡出來了,上前就看著我道:“一手,把鈴鐺摘下來。”
“怎麼了?”我有些好奇地看著爺爺問道,隨即又說道:“爺爺,你回來啦?怎麼樣,那個郝大炮死了沒?什麼時候給趙紅霞消怨?”
“先別問這些,你趕緊把鈴鐺摘下來!”爺爺顯得有些焦急,上前伸手就去扯我脖子上的鈴鐺。
說起來,我對這鈴鐺還有些不捨,但是苦於拗不過老人家,只好順從他,把鈴鐺還給他了。
拿到了鈴鐺之後,爺爺摸了摸,發現鈴鐺沒有什麼異常,這才指著爸媽數落道:“你們啊,說你們半瓶醋,不好好學,是不是讓我說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