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爺爺的話,我點了點頭道:“那個道長似乎很厲害,到時候說不定可以問問他,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對於我的話,爺爺卻是不以為然,只搖搖頭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一手你記著,今後無論何時,你都不能輕易洩露自己的身份,知道麼?不然的話,可能會因此惹下大禍。”
“這個,我目前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麼,您老人家能不能先給解釋一下,我們是不是真的是那個什麼系靈門?”我看著爺爺問道。
聽到我的話,爺爺搖搖頭道:“當然不是,系靈一說,不過是咱們門中的一個很小的法門而已。”
“那咱們到底是什麼門派?”我看著爺爺問道。
“這個你先不要問了,時機到了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的。”爺爺說完話,進了家門,徑直會自己屋裡去了。
“你也早點睡,明兒一早就出發,”爺爺說完話,進了房間,關了門。
我也無奈,只好回去自己的屋子裡睡了。
這一夜算是我近幾天以來,睡得最香的一晚上,不過卻也並非是一直無事,臨近天亮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時候,卻還是隱約做了一個夢。夢裡所見的情狀很奇怪,居然看到一個女人,手裡牽著一頭黑騾子在路上走著。我站在路邊上,那女人對我沒什麼反應,倒是那頭黑騾子,一直回頭看著我,兩隻大眼睛,似乎認識我一般,裡面充滿了哀求的神情。
後來我還想上去把那黑騾子搶過來的,結果被人一聲喊,醒了。抬眼看時,發現天色已經大亮了,爺爺已經起來了,正讓父親幫我收拾車子,母親則是在做早飯。
“爹,你這一大早忙哆哆的,這是要幹啥去啊?”父親一邊幫我把一蛇皮袋的棉花綁到車子後座上,一邊問爺爺。
“還能幹啥去?一手不是說他的兩個同學被撞上了麼?我帶他看看去。”爺爺抽了一口煙道。
“咦,您老昨晚不還說要先耗著人家嘛,怎麼過了一宿就改主意了?”父親好奇地問道。
聽到父親的話,爺爺也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此事有些蹊蹺,不能再拖了,否則要出事情,必須儘快解決才行。”教授難求
“飯好了,一手,快洗洗臉,吃飯吧。”這個時候,母親從鍋屋裡面出來,對我說道。
我連忙去井邊打了水,洗完臉,然後坐下來吃飯。
吃完飯之後,爺爺照例把他的木箱子挎上,然後我騎著車子帶著他,另外還帶了一蛇皮袋的棉花,出發往學校趕去了。
“你娃要這棉花,不是給你同學做被子的吧?”路上,爺爺問我。
我被說破了心事,訕笑了一下道:“反正有用處。”
“哼,人小鬼大,莫不是要去討好哪個女娃子,給人家做棉衣?”爺爺疑惑道。
“哎呀,您老就別問了嘛,”我說完話,加快速度蹬著車子。
由於出發的時辰早,到了鎮子上的時候,太陽才剛升起來兩丈高,橙色的光芒照下來,一片清亮。鎮子上已經熱鬧起來,趕集的,賣東西的,熙熙攘攘一大片。
我直接帶著爺爺在鎮上的人民醫院門口停了下來,對他道:“就是這裡了。聽說他倆都在這兒住院。”
“嗯,”爺爺下了車,站在醫院門口,抬頭看了一下道:“你帶路吧,先找到人再說。”
我點點頭,把車子鎖了,然後往醫院大樓裡面走。這醫院其實很小,主體建築就是三層的小樓,一層是掛號和看病的地方,二樓是住院的,三樓辦公,每一層的面積不過是幾百平米而已,總共也沒幾間房間。
我帶著爺爺上了二樓,站在樓道里,左右看了一下,正準備一間間找過去,結果就在這個時候,爺爺突然一拉我的手臂道:“等等。”
“怎麼了?”我有些疑惑地看著老人家問道。
“就是最裡頭的兩間,二鬼把門,陰氣成團,”爺爺皺眉看著樓道最裡頭的地方說道。
“哎呀,您老不會這麼神吧?這都能看到?我怎麼什麼都看不到?”當時被爺爺這麼一說,我心裡無來由一陣發毛。魅香師
“你是沒用心看,不然你看得比我好,”爺爺說話間,拉著我道:“你按照我說的做,側身,微微眯眼,用眼角,對眼角的餘光,緩緩地掃過去,看看那邊有什麼異常不?”
聽到爺爺的話,我微微皺眉,其實心裡有些不信,但是還是依照他的指示做了,微微側身,眼睛眯起來,然後脊背有些下意識地弓著,爾後眼角的餘光掃過樓道的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