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動就看上司臉色,成得了什麼事,你沒看到這麼多人被關在這種鬼地方嗎?」
「非常抱歉。」
「你這種小角色跟我說抱歉根本無濟於事,每浪費一小時,我就損失三百萬圓,我天天都要上電視臺、開演講會,上百萬市民都等著聽我開講,看你們怎麼給我交代!?」
我無法制止這個男人,心裡想著:麻煩你趕快滾吧!
只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因為我不是藥師寺涼子。如果我是藥師寺涼子的話
「大叔,你很吵耶,如果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就不要欺負小角色,直接去向頂頭上司抗議。像這樣只證明了你是個小裡小氣的男人,我看不僅腦袋小,連那地方也很小吧!」
剎那間我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不過這個聲音除了我以外,別人似乎也聽得見。
因為評論家先生的臉色變了,那是一種奇妙、無聲的變化。我回過頭,看見了聲音的主人:藥師寺涼子叉著雙手目不轉睛地瞪著評論家,接下來與我四目交會,立刻叱道:
「禮貌這種東西只有在面對同樣守禮的人才派得上用場,像這種無禮的傢伙根本不必對他客氣!懂了嗎?助手A!」
「你你是什麼人?」
評論家又擺出他的招牌手勢伸出右手指往涼子所在的位置戳過去,涼子則冷不防抓住他的手腕,輕輕轉了自己的手腕一下。
「漂亮!」
我低語。只見評論家先生的身體飛了起來,在重力無形的手拉扯下摔落地面,不過想也知道涼子已經做了相當程度的手下留情。
「像你這種說話時老愛用手指著別人的人,就是這種下場!以後給我小心點!」
涼子提出嚴正警告,只不過躺在地上的評論家先生已經昏厥過去,恐怕連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佇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擁護者稍後回過神來,正打算逼近涼子的瞬間,距離十公尺外的天花板玻璃突然被砸個粉碎。
碎玻璃像豪雨一股腦地灑在人們頭上,那落在地板的響聲與人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