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分了一把,然後扔了一把給振振,最後一把他拿在手裡愣了一會兒,給吳球扔了過去,說:“球啊!你是老兵,等會兒別犯慫就是了。”
吳球嘿嘿地笑笑,接了槍,說:“犯慫倒是不會,犯熊倒很有可能。”
然後四哥扭頭對著我和死老頭說:“雷子,你是學生兵,不是哥對你不放心,等會兒還弄到槍再給你一把。老鬼呢!我就不說了,你的主要任務是照顧好自己,出現情況不要大夥揹著你跑就是了。”
死老頭笑著說:“就是就是!”我心裡就覺得有點兒彆扭,但彆扭歸彆扭,一共就四杆槍,總有兩個人沒得摸,也不能這麼小家子氣。
然後四哥從自個兒的槍上拿下了刺刀,遞給我,說:“拿著這個等會兒自個兒看著用。”
啞巴已經把槍背在了背上,一直別在腰上的那把刺刀也遞給了死老頭。
身後的振振愉快的吼聲傳了過來:“嘿!你們快看我找到了啥?”
大夥扭頭過去,只見振振在一個偽軍的口袋裡,摸出了半包煙和一盒火柴,上面都是血。哥幾個都樂了,走上去一人摸了一根,正好是六根,雖然上面都是血,可也還沒完全溼透。火柴溼得厲害,振振笨拙地拿著一根根地劃,卻都劃不著。大家都眼巴巴地看著他,到最後一根火柴時,四哥忍不住了,說:“就你這德行!來,給我試試。”
振振嘿嘿笑著遞給了四哥,四哥劃一次就給弄燃了,大夥便都樂上了,小孩子般一人一根地點上,連本來不會抽菸的我,也跟著一口口吸了起來。
染了血的煙,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