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以後還要繼續往上升的吧?”
我嘿嘿笑,沒有回答。金爺便莫測高深地笑笑,說:“也好啊也好!這鬼地方雖然悶,但也清閒,在這兒混段日子再上調也好,總比很多兄弟被拉去前線和咱自己中國人打仗好!起碼不用沾自己同胞的血啊!”
我搖搖頭說:“在這兒看守著這些戰俘,都是自己同胞,每天看著他們活得像狗一樣,還不是一樣地難受。”
金爺嘆嘆氣,說:“那倒也是!但總之心安一點兒吧。咱這些皇協軍,說得好聽點兒是大東亞共榮圈的衛士,說白了不就是小日本的走狗?唉!這年月啊,什麼人都難。所以我還時不時地想,老子當年跟著楊建他們跑了,現在還說不準活得能有點兒尊嚴。”
“跟楊建他們跑?什麼意思?”
金爺見我一臉的疑問,便嘿嘿地笑道:“想聽故事啊?上煙上火,金爺我今晚難得開心,給你說說咱戰俘營唯一的一件大事。”
我呵呵笑著給金爺把煙點上,金爺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給我說起遠山戰俘營三年前發生的故事來:
當時是1938年初秋吧。前晚的一場暴雨,把戰俘營外的鐵絲網衝倒一片。日軍小隊的坂田少佐便要咱皇協軍派了三四個士兵,押了七八個戰俘出去維修。
十幾個人開了部卡車出去不久,天便又暗了下來,又是一場暴雨來了。一干小日本便都窩進了營房,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