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給收了?!”
“啥?尾狐?!”胡一炎這話一出,張清風頓時一驚,本來還想繼續說些啥的,但是被師傅袁林打斷,說道:“師弟,其他的等時候再說,如今咱們得先幫正事,那畜牲身上的道行暫時被咱給制住了,你快開啟‘天聰’找出公安同志身上的‘破虛’,先把尾狐給逼出他的身體再說!”說罷便將數枚銀針遞到胡一炎手中。
在“茅山術”的理論當中,只要髒東西未成氣候,達到“奪舍”(即為冤魂惡鬼或者修仙的畜牲已經完全佔據了生人的肉身,本來的三魂七魄已經完全魂飛魄散,體內就只剩下髒東西了);這身體上總會留下一處空隙,被稱為“破虛”,而只需以能夠聚陽的銀針刺激“破虛”,那麼附在人身上的髒東西鐵定會被生人身上的陽氣給衝出來!
只見胡一炎兩隻眼睛直睜著“天聰”盯著一直在地上打滾的小田看,直等其身上的“破虛”出現,而大概數盞茶的功夫過去,小田身上依然被一股綠色的氣場給圍著,根本就沒有出現胡一炎和袁林預想當中的“破虛”。
“師弟,你瞧這這畜牲身上咋的會沒有破虛出現,莫不是尾狐的道行高深,一旦給它衝到了那人直接就被‘奪舍’了?!”
“不可能!小田的身上雖說被尾狐上了身,但是肩頭上的‘三昧真火尚沒有滅掉,所以照理來說他身上的魂魄尚沒有散掉,不應該是‘奪舍’”否定了大師兄的說法,胡一炎頓時皺眉一想,不曾竟聯想起了九柳四凶當中的第四凶“放蒼”起來,“難不成竟是九柳妖人‘放蒼’的手段在作怪?!”
“放蒼”一巫在民間流傳可謂是已經很久了,也算是九柳教在清楚銷聲匿跡以前留在行道里的一個毒瘤,而早年還在茅山的時候胡一炎就曾在茅山下的一個鎮上遇到過這種術法(具體情況第一卷秘史風雲),那時候身中“放蒼”的人症狀也與眼前的這人一樣,外表看起來好似讓修仙畜牲給衝著了,但是施法救治的時候卻是發現根本就不能在那人的身上把“破虛”給找出來!
只是“放蒼”一術的威力多視乎施術者殺死的那隻畜牲的道行如何,而尾狐乃是上古至今眾畜牲當中靈力最強的玩意,不想如今卻也被九柳教的妖人手到擒來,那個妖人的道行未免也高得有些離譜了吧
聽了胡一炎的分析,袁林也覺得小田身中的八層可能是“放蒼”,但是轉念一想,眉頭就擰成了麻煩,“師弟,要是這位公安同志身上中的真是‘放蒼’的話可就麻煩了,咱們找不到他身上尾狐的肉身,根本就沒有辦法為他救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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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柳邪雲 第二十一章、鎮魂鏡(第二更)
“不對,那個尾狐的屍身不在別處,鐵定就在這局子裡!”從胡一炎還沒有進到派出所的時候,他就看到有一股綠色的氣場一直罩著整個局子,如果單單是小田被尾狐上身的話不應該會這樣。
聽了胡一炎的分析,袁林也覺得這話有道理,於是說:“師弟,那你馬上著手去找尾狐!咱在這兒和清風瞧著這倆個公安同志!”說話間,袁林逐拿出了四枚古銅錢,照著小田身上四陰穴的位置就擺了上去。
話說小田剛剛被胡一炎一記法針插中身子,在他身體裡邊的尾狐已經受了傷,伴著宿主一直在地上打滾兒,而袁林這一手“定陰陣”使出來之後小田立馬整個人就安靜了下來,那是比打鎮靜劑還要管用。
“師兄,咱叫你帶的傢伙都帶來了嗎?”
“自然是都帶來了。”聽了胡一炎的話袁林眉頭皺了一皺,把一個布包交給了胡一炎,說:“師弟,不是咱說你,像幹咱們這一行的,啥的法器那一類的東西一定得帶到身上,說不準哪些時候碰到像今天這事情也說不定啊!”
在茅山密宗的門規當中,“正邪對立,搏鬥終身”乃是第一戒條,是以歷代的茅山傳人都以斬妖除魔為己任,而根據門派中的另外說法,早前三茅祖師開創茅山顯密兩宗以來就曾經預言過,凡是密宗的傳人這輩子註定要被鬼神之事所擾。
俗話得好,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算是一般人極有可能一輩子都碰不上一件關於靈異的事兒,而胡一炎和袁林卻是像吃飯一樣接二連三的碰上這些事兒,並且每一次都是險象環生,差些丟了小命,由此可見,在茅山密宗的這些說法卻也都不是流言蜚語,多半都是有根據的。
胡一炎打了個哈哈,接過大師兄遞過來的布包,一邊翻看著裡面的東西,一邊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