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不解釋你們又能怎樣?”或許是外邊的風吹得太過大聲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聽見王伯說的這句話,紛紛都向其投去詫異的目光,而韋江東則問道:“王伯,你剛剛在說啥了?能不能再重新說一遍?”
聽了韋江東的話,王伯只是冷笑一聲,並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但是卻見其突然從兜裡拿出一個好似啥的黑黝黝的鐵疙瘩,舉起來就對著在一旁一直昏迷的小田。
“大夥小心!他手裡有槍!”袁林站得離王伯最近,但是等其發現王伯手中的鐵疙瘩是槍的時候為時已晚,只聽砰的一聲,昏迷不醒的小田身上頓時給子彈開了個血窟窿!
“混蛋!”袁林見狀,急忙飛身之上,趁著王伯還沒有來得及剛開一槍沒來得及回過神的時候目前急速向其刺過去,但是隻見王伯只是冷笑一聲,突然在原地一轉,不想竟詭異地跑到了袁林的身後!
“惡鬼纏”瞧見王伯露出的這一手,袁林整個人都給驚呆了,但是話尚未說完,立馬被王伯一腳給踹到背上,飛了出去。
砰!踹完袁林之後王伯手頭上又再一次扣動扳機,只聽一聲慘喝,站在不遠處的韋江東霎時間右手上被擊中一槍,剛剛拔出準備用來對付王伯的槍桿子噼啪一聲掉到了地上。
“都他孃的給老子不許動!”王伯再此掉轉槍口,對準手提著魚腸劍就要衝上來的胡一炎,不想面目變得越發猙獰起來,竟一時間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
“王伯,是是我啊,我我是小韋,你是不是被邪教的人弄了什麼妖法什麼的,現在自己不能控制自己了?!”韋江東捂著鮮血直流的右臂,忍著疼痛說到,而王伯嘿嘿一笑,說道:“咱知道你是小韋,我也沒有被啥妖法給控制。”
“你你是怎麼知道那一招‘惡鬼纏身’的?!”袁林被王伯一腳踹飛,雖說只是蹭掉了些皮,沒受啥傷,但是他卻認得王伯剛剛使出那一招躲開自個木劍的身法正是李震山親自傳給自個和胡一炎師兄弟倆人的“惡鬼纏身”。
“我原本就是出自茅山密宗的,你們會的這些那些玩意為啥咱不能會?”王伯的笑聲一直不絕,每一句都是充滿了諷刺的味道。
“你是咱們茅山密宗的人?!”聽了這話,胡一炎先是一愣,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不對,咱記得師父曾經說過這招是他在江湖上的一個異士學的,就算你真的是茅山密宗的傳人有怎麼可能會這身法呢?!”
“哦?”王伯聽了這話也是一愣,轉瞬間笑道:“看來李震山那個小子到沒有把事情全都告訴你們,真要算起來的話這一招‘惡鬼’纏身可是咱交給他的。”
“你教咱們師傅的?”聽到這話胡一炎和袁林先是一愣,本來還想說些啥的,但是忽然只見胡一炎好像想到了什麼,感覺王伯好像有些面熟,想了一下之後頓時整個人渾身一震,自個呼吸竟開始困難了起來,好不容易才吐出了幾個字來,“你你是師公,廖遠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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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柳邪雲 第二十四章、人仙
雖然不敢相信,但是眼前的王伯的確是和胡一炎和袁林手上那張唯一的茅山顯密兩宗的合照上的那個廖遠東本人長得一模一樣,“師公”,瞧著王伯帶有諷刺意味的笑容,胡一炎好袁林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臉都是不相信的表情。
“這這絕對不可能!”或許是事情太過駭人,就算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了胡一炎和袁林卻依然不肯相信,哪怕此前在旦兒村的時候就聽李仙姑說起師公廖遠東還活著的時候他們亦不肯相信,而如今廖遠東不只還活著,並且還與九柳教的妖人攪和到了一起,豈不是正好印證了當初李震天臨死前所說的話了嗎?!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咱就是如假的包換的廖遠東,只不過這個道號咱想來已經有幾十年沒用了。”
“不對!”胡一炎大喝一聲,叫道:“你雖然和照片上的師公長的一模一樣,但是那照片可是在幾十年前照的,如果你真是師公的話怎麼可能一點有沒有老!”就之前閻錫把照片給他們師兄弟兩人的時候上邊還有李震天,那就說明他那時還沒有判教,所以不難判斷出那張照片拍攝的時間應該是在抗日戰爭發生以前拍攝的。
當時照片上的廖遠東看起來大約是四五十歲,幾十年過來廖遠東最起碼已經是年過百歲的人了,沒道理說還是原樣啊!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