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學!”文詡道,裂開嘴笑,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
“慈悲你妹,有你這麼對待恩人的?小子,你最好少惹我,不然我發怒,連我自己都害怕!”佛子盯著文詡說道,耿耿於懷。
文詡一笑而過,無視了他這句話!有多可怕?能吃人不?
“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吧,為什麼你躺在那塊地裡面,外面這個工人卻被邪靈逼死了?”佛子話鋒一轉,認真的問道。當事人只有文詡,他們推測出來的東西終究不準,很多事情都需要當事人講述。。。。。。。
文詡默然,又死一人。。。。。。。。。。。這。。。完全在預料之中。
那塊地太過兇戾,進去久了都會影響人的思維判斷,而且邪靈被他的禪經文字所傷,還要借用大地的力量才能夠擺脫,那麼他自然會去找那些人‘收債’修補傷勢!
文詡將很多當時發生的事情再度細細的講解了一遍,讓佛子拳頭捏得直響,恨不得現在就找到冷煙客決一生死。
當然,大前提是他要是冷煙客的對手才行!
“必須趕緊找到那塊地下面佛像的下半截身子,不能讓他繼續作惡,不然這些工人只怕會死完,但時候罪孽可就大了。”文詡嚴肅道。
“那塊地下面到底埋葬著什麼,沒人敢去動手?前人佈置下的手段,讓人毛骨悚然。”酒鬼道。
“管他什麼,掘開不就行了?反正那個前人不是什麼好鳥,設的這個局太過龐大、複雜,徹底擾亂了那一塊地的格局,大凶!”佛子道。
他也認真衡量過那塊地,並且結合酒鬼等人的推測知道了很多事情,或許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他暫時性用佛家蓮花燈鎮住了裡面的煞靈,邪靈不能夠出來為禍世人,但是他卻也只能乾瞪眼,一進去他都不是邪靈的對手,一個不小心被暗算都有可能一命嗚呼。
“我們聯手吧?”文詡沉思了半天,忽然抬頭看著佛子說道。
佛門傳人,絕對不簡單,某些方面造詣不達到一定水準是不允許下山的。
“為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聯手?”佛子傲然道。他是名門大派好麼?能夠自降身份去聯手?和一個沒有身份的人聯手,傳到玄學界他以後如何混?
“你以為佛門還是以前那個佛門?你傲什麼傲?拽個毛線!你師傅把你趕下山來維護世俗和平,保證玄學界的秩序規則,你還沒有一點覺悟?”文詡怒道。
佛門很多年不出世了,在世人心目之中早就沒有了往日的神聖!佛像蒙塵,人人心裡都有一尊佛,只可惜這尊佛已經被遺棄在了一個暗黑無光的角落,被遮蔽了雙眼,看不透世人、世俗。三千丈紅塵俗世!在這個高科技飛速發展的時代,任何古老的存在都在消退,或許以後將被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取代,成為人們心靈的寄託。到時候黯然消失在長河之中,甚至不會被人們想起。
佛子身負重任下山歷練,卻傲氣不減,讓人怎麼看都不像是佛門中人,倒像是一個下山的土匪!
“那你有什麼資格?”佛子被噎住了,伸長了脖子問道。十分不平!
“他是西南文家的人,這一代的鬥陰者傳人!”酒鬼說道。
“額。。。。。。。”佛子不說話了。因為西南文家和佛門這些大門大派確實有相提並論,平等對話,平起平坐的資格。其來歷也不小,更是上一次秩序定製時冊封的“鬥陰者”
這代表著無上的榮光和尊嚴,更代表了一門絕學。如此,文詡有和他平起平坐的資格,甚至可以比他更優越,畢竟西南文家的根基就是在塵世,從沒有避世一說。
哪裡像佛門,避世數十載,只留下許多空廟門,一兩個和尚進駐其內收香油錢,早就被金錢腐化了,充滿了墮落的氣息。沒有真正的佛門之意,世俗界看到的這些寺廟、和尚都是唯利是圖,與佛門講究的‘萬物皆是身外物,萬物皆空’的本源相悖。
“你同不同意聯手?”文詡再度認真的問道。和尚是一個很有力的強大外援,他們聯手可以有希望解局,何況這貨還身懷佛門絕學‘驅陰手’,這麼好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聯手除掉邪靈?”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救了不知道多少命,你這要勝造多少浮屠?剷除邪靈,還世俗一個安靜,而且這裡不除掉以後會是大患。”文詡和酒鬼對視一眼說道。
佛子蒲扇似的大手在光溜溜的腦袋上一摸說道:“那就聯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