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發貨,還有的不允許欠款,款到才發貨,這讓因為這塊地砸下了所有流動資金的柳藝聲很苦惱,甚至好幾次半夜爬起來去外地和那些老闆談。
作為一個公司的管理者,他很累!
然而手底下的人莫名其妙的死亡。。。。。而且所有人腦海裡面不時的出現那個被挖斷的石像,這絕對不同尋常與詭異,那塊地都充滿了詭異的氣息,只要他們一踏進那塊地就渾身不舒服,總覺得有人要將他們脖子扭下來似的。因此鬧得人心惶惶,如果不趕緊解決,他們柳氏集團也就到了盡頭了,會破產的。
最讓他為難的是,此刻還不能賣出去,因為都是明眼人,他們挖出了禍事,誰接手誰遭殃。
鬼佛的怒需要用鮮血來撫平,誰會嫌命長這個時候來接手?
“佛像有怨,怨氣難平,本來埋葬時間頗長,得以重見天日是喜事,但是你們急功近利沒有注意埋葬在下面的東西把它身首分離,讓它很生氣。。。。。這是地煞之劫。”酒鬼看了一眼柳藝聲說道。
“怎麼辦?可有化解的方法?九爺你這次一定要救我,否則我們一家老小真的會死的。”柳藝聲已經顧不得有其他人在場哀求道,恨不得給酒鬼下跪,
這段時間他不知道愁白了多少頭髮,在竭力控制,可是事情還是在發展向極端方向,
前兩天有好幾個工人遇險差點喪命,此刻都還在醫院裡面呢,其它工人都用藉口推脫不在去上班了。而且受傷的人說在受傷的時候他們看見了那個斷了的佛像的下半身。。。。。。出現在他們出事地點。
柳藝聲很懷疑下一個人就會是自己!
“很麻煩。你這樣急是急不出來的,當前,你們必須要找到失蹤的石像身體,那塊地最好暫時封印了,否則會釀成大禍,成為一塊兇魔之地。”奇臨沉聲道。
“他們犯了忌諱,衝撞了鬼佛,怕是不好解決?”文詡道。
柳藝聲的頭頂煞氣那麼濃郁,眉宇間邪氣滿堂這是大凶之兆,如果酒鬼要保他,勢必要直面那尊詭異的存在。
“我去過那一塊地看過,那塊地的風水格局雖然奇特但是形不成大凶之兆,如此解釋應該是前人曾經用大術逆奪造化,改變了那塊地的一切格局,才會形成‘地煞養石’現象,孕育出一尊鬼佛帶著地煞。”奇臨道。
他和酒鬼似乎早就知道此事,他們剛剛聯袂而去了實地檢視了一下,結合柳藝聲的話推斷出了一個無限可能,那就是他的猜測!
鬼佛鬼佛,何為鬼佛?
佛像本應供奉不應埋葬,埋葬而佛像則養煞,視為大凶。則轉佛為禍,世人稱之為鬼佛!
這也是為什麼一有鬼佛的說法流傳出來,柳藝聲就四處找人來化解,但是那些人全部跑了,被嚇跑了!
“鬼佛養煞之地?似乎這種地方是需要鮮血鋪路,死上一批人自解。”文詡自語,這是他們家裡典籍上面的說法,但是他們不可能放任這尊已經動怒的鬼佛為患塵世,這與他們的職責不相符合。
“你們西南文家是玄學界的一面旗幟,你是不是有解決辦法?”奇臨忽然問道文詡。他知道文詡是這一代的秩序守護者,他也是,只是沒有表明而已。
文詡暗怒一聲:‘媽那戈壁。”
奇臨明顯在針對他,而且抖出他是西南文家這代傳人,是想看他出醜,丟盡老文家的面子麼?他決定以後看見奇駿一次踩一次,這個老的明顯不好對付,他只能找小的出氣。
他翻了一個白眼道:“一品堂是大南市的扛鼎者,如此問題或許該你們出手吧?我只是來打醬油的,沒錯,我只是來打醬油的!”
不是文詡認慫,而是奇臨這個人給他感覺很危險,畢竟他是以算出名,橫推無盡,他得多防著一點!
柳茗、裘昕薇翻了一個白眼,
你是來打醬油的?為什麼張海龍那裡的事情跑得比誰都快?要插一手。。。。。這不厚道吧?管過了地界!
“一算一斗側重點不同。”奇臨淡淡的說道。
文詡眼睛微微一眯,不說話了,因為奇臨這話無疑表明了他也是秩序守護者的意思,而且示意這些事情他們只能找到線索,但是出手還必須靠其他人,例如他——文詡!。
而鬥陰者無疑是最佳人選,畢竟老文家曾經有過輝煌的過去,怒伏魑魅魍魎,橫掃幽靈魅影,是陰死之物的剋星!
柳藝聲一下子就盯住了文詡,
如果眼前這個小年輕有能力解決他們的困難,他不介意姿態放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