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指點我什麼?心懷慈悲?我們厲家幾十條生命的債誰來償還?”,他的憤怒化為一陣陣迴音,擴散在虛無之中,可是卻驚不起任何迴音。他再次睜開眼,看到的是靜立著和他一個模子的一尊黑色的佛像。
兩者相依相存。不可分割,他就是‘他’,他們也是‘他’。
千佛缺一是己身,是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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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文詡也遇到了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石像,從虛無之中走來。但是這個佛像‘文詡’全身血紅,全身佈滿瞭如蒼蠅一般的文字,密密麻麻布滿整個血紅的佛衣,陣陣禪唱之音透體而出,讓真正的文詡瞳孔大睜。。。。。。
這明明就是專屬他們西南文家的禪經,這是禪唱之音,有驅逐鬼魅,鎮壓邪惡的作用。
“你怎麼長的和我一模一樣?而且還。。。。。。會我們文家的禪經。”文詡瞪大了眼睛看著血紅的‘自己’說道。
“我就是你心底的‘自己’,但是你殺伐之心太過凝重,而且這個禪經本就是集合古人智慧演變出來的殺伐經文,所以你看到的我是血色的。”血紅的文詡說道,背後宛如一汪血海在波動,讓整個虛空都充滿了血色的煞氣。
“這些是禪經文字的實體體現麼?這部上古經文隱藏在我們文家的血液之中,與靈魂契合,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實體呢。”文詡眼睛放光的走過去,還誇張的伸出手的在血紅的衣衫上面摸了摸,似乎要將這些禪經文字的形體刻在自己的手上,腦海之中。
這些文字的形體對他的未來,對他對禪經的理解,對他以後凝聚這些文字代入實戰之中有著不可估量的著用。
血紅的文詡後退一步和真正的文詡來開距離道:“這些文字你看不清楚,也摸不透。這部經文高深莫測,我只是讓你有感,也凝聚不出來。只有你自己不斷摸索與領悟,才會凝聚出真正的禪經戰字,比如你掌握的閃電符文、令字元篆。
透過自己的摸索,領悟出來的文字才是真正適合你們自己的符紋。例如你父親領悟的‘殺、伐、鎮、封、涅’這些符文就偏於攻擊,讓他的術法之力更上一層樓。
你能夠領悟多少就看你的理解能力了。其實就如這部禪經,其實並沒有你看到的這麼多,領悟的文字越少,發揮的力量越大。你父親凝聚整篇禪經成五個符字,造詣可謂不低,是一個天驕人傑。”
血紅的石像這席話讓文詡茅塞頓開,他第一次聽到整部經文可以凝成一個字,而且不需要凝聚成密密麻麻一大片文字,縮減自己領悟的文字相互融合,字跡越少越好。他現在就可以朝著這一方面發展,對他的未來好處極大。
這是血紅的佛像在點播文詡,
讓他看到了一條新的大道,這是文凜冽一直沒有對文詡提起過的術法修煉之法。
文凜冽無師自通,自己摸索出了凝聚文字這一步,而且不斷在精減,讓文字術法威力呈幾何倍數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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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見了什麼?”寄空法師看見這三人似有所悟,輕輕自語,但是蒼老的聲音卻在每一個人的耳邊響起,讓他們一個個皆是一震,徹底驚醒過來。
“我看見了自己,看見他從虛無之中來,指點迷茫的我。我相信。。。。千佛缺一,確實不可立,那缺少的一是我自己本身。我就是佛,佛就是我。”佛子道。
“一尊魔佛也敢對我說教,一尊死物罷了,就算可以反映出我們最心底的存在那又如何?他不能代替我活著,也不你能代替我去報仇,所以他沒有資格教導我。”厲九麟臉色很不好看的說道。
“血紅的空間,血紅的佛影,看不見過去和未來,但是血的味道是那麼清晰。它似乎通曉過去和未來,指點我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讓我茅塞頓開。”文詡輕輕道。
“你們都看見了自己應該看見的東西,每一個人第一次來都會看見不一樣的東西,聽見不一樣的話,但是這些都與你們的性格與精力,息息相關。你們所看到的,聽到的都對你們有著很大的影響。我記得我未證佛家經義之前,只不過是一個小僧而已,
偶然之間見到這尊石像,讓我看清了很多事情與奧義,讓我才有機會精通奧義。
可以說我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這尊佛像第一次開啟讓我看到了一段大道。”寄空法師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