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這讓他們本能的覺得出事了。。。。。。。。。。。
“我們晚了一步!
大巫師死了,那件‘殺兵’也消失不見了,掙脫了法陣的束縛,你看這是寒鐵打造的鐵鏈都被活生生的拉斷了,那件天兵通靈,有了自己的思維,不可控制!”文詡看著地面的血跡和殘破的法陣以及斷裂的鐵鏈道。
“這裡的殺虎坳廢了,徹底廢了,沒有一絲一毫煞氣的存在。這裡雖然隕落過很多兇猛的動物,但是他們遺留的陰死氣息和血氣都被吞噬了,看來是這些動物的血肉加速了這件天兵的成熟,看來從它有懵懂的靈智的時候就在不斷吞噬血肉,有意識的加速自己的成長。”厲九麟嚴肅道。他也是被眼前的情況下了一跳,讓他感到冒寒氣的是,這件‘殺兵’絕對了不得,有困陣和鐵鏈禁錮都無濟於事,這是成妖的節奏啊!
“糟了,高山村!”文詡忽然一拍腦袋喊道。
他忘了大巫師說的‘殺兵’出世需要鮮血來洗禮,洗滌去它的塵氣,完成最後的蛻變。
而且高山村是坤派陰陽師的後代,其‘殺兵’出世,肯定會找上門去,這一脈的血液更適合它。而且他心裡最恨也就是這一脈,不是他們,他不會被困住這麼多年,暗無天日,與孤獨和黑暗為伴。
厲九麟和文詡顧不得洞窟之內其它的線索,拔腿就向外衝去。
他們此刻火急火燎,擔心的是整個高山村已經失去了術法傳承的普通人的生命,
‘殺劫’兩個字在他的腦海之中翻滾,讓文詡有種恨不得立馬出現在村內的情況。
他們還在路上的時候,聽見了淒厲的慘叫和驚恐的吼聲,還有一道龐大的身影在黑暗之中穿行。。。。。
他們好不容易趕到了村頭,但是村子之內撲鼻的血腥味,濃郁得化不開,讓人慾嘔。
他們衝進村子之內,只看見了滿地的狼藉和血液,還有殘肢斷臂散落在地上。房屋崩塌,牆壁之上佈滿裂紋。整個高山村無一活物,而且大部分鮮血都被收走,殘肢斷臂都呈現出乾白色,顯得異常詭異。
“孽障!
全村無一活口,太可惡了!造成無盡殺劫;也不怕天譴滅了它?”文詡怒喝道,兩隻手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他不能接受眼前的景象,也不能認可那件‘殺兵’的做法。太可惡與殘忍了,連老人孩子都,沒有放過,連雞犬都被屠戮一空,其也太過扭曲和偏激了吧?
“確實是很殘忍的手法,似乎是巨蟒的痕跡。難道那件天兵是巨蟒化靈?
還是他的靈體化成了巨蟒?他要藉此血液褪去本身的塵氣,就算遇見,我們也不一定可以將其征服。”厲九麟道。
他看得清楚事實,也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這麼短的時間讓整個高山村無一活物,這不僅僅是殺戮,更說明了兇兵的可怕。
這也讓他們感到恐懼,這件‘兇兵’出世,沒有人來束縛。絕對如脫困的野獸,會掀起無盡的腥風血雨,讓整個陽界的規則和秩序受到嚴重的衝擊。
“必須找到它,限制它的自由,不然會生靈塗炭。
這個孽障戾氣沖霄,煞氣凝體,他的靈智是殺伐負面情緒組成,沒有絲毫情感和憐憫之情的存在。會造成無邊的動盪和恐慌。我們不能視而不見,不然你我皆會被業火纏身。這是大劫,是血劫。”文詡嚴肅道,額頭青筋鼓脹,憤怒的情緒不可遏制。
“它來無影去無蹤,速度在你我之上,我們至今不知道他是什麼樣子。只知道有可能是蛇靈之體。我們有什麼辦法?”厲九麟無奈道。
他們真的是很無奈,他們來遲了一步導致步步遲到,而且他們還不能視而不見。
他們剛剛從殺虎坳回來,遲了一步,只聽見慘叫。結果回來滿地狼藉與死氣,連殺兵的樣子都沒有看見過,說出去太丟人了。
。。。。。。。。。。。。。。。。。。。。鬼嬰盤坐在粗大的巨蟒頭上,低語道:“那一脈的鮮血真的蘊含有特別物質精華,可以洗去埋在我軀體之中的符咒和後手,我終於不懼怕這一脈的人再次用符咒來影響我的靈體了。”嬰兒穿著一身紅色的小衣服,肉嘟嘟的臉蛋此刻自言自語,十分可愛。
其實坤派陰陽師說起來還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們為了這件‘殺兵’可是下了不少功夫,曾經找來了好幾十個活嬰做實驗,下符咒和後手,將其活祭成屍體,然後埋入殺虎坳,想要將嬰兒煉成鬼嬰,讓其屍體通靈,吞噬殺虎坳的煞氣,成為‘殺兵’。
最終這些鬼嬰相互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