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在內,為付老、木老、侯老爭取逃生的時間。
付老等人聽見了文凜冽張狂而淒涼的笑聲,更聽見了他的那句話,然後看見整個山谷腹部紅色之芒耀眼。沖天而起,將整個山谷都照耀得如血一樣紅。好似血海照空。
可是他們卻感覺到了無盡的氣血之力在燃燒,感覺到了文凜冽的血氣在減弱。他們一個個眼眸溼潤,恨不得掉頭和帝、守路人生死一戰。
但是他們不能!否則就辜負了文凜冽拼死的阻攔的好意,會讓文凜冽白白犧牲。
“讓我回去和他並肩一戰,我不怕死!如此窩囊的回去,只會被人戳著脊樑骨罵。我們代表了玄學界。是玄學界各門派的執掌人,不可落人話柄,否則我們會一輩子抬不起頭,良心會一輩子不安。”付老停住了腳步,竭力吼道。他捏著的拳頭都在顫慄。
看著山谷之內映照得鮮血一般紅,不知道文凜冽用了什麼術法,但是他知道文凜冽現在情況很不好,很有可能在透支生命力阻攔帝和守路人。
“我也要回去,不能讓他一個人為我們而戰。否則我們有何臉面見人?”木老也虎目圓睜。
“我們的專長不是和陰死之物戰鬥。不行!我們必須回去搬救兵,別忘了他剛剛說的‘我們離開他還有一線生機’。”侯老強忍住殺回去的衝動說道。
此刻他必須保證自己的理智,不然他們都會白白犧牲。這是無畏的犧牲,不僅僅救不出文凜冽,還會讓他們甚至整個玄學界陷入一種危機之中。這絕對是不能衝動行動的,否則他們就是千古罪人,是整個玄學界和陽界的罪人,不可意氣用事!
“那我們怎麼辦?眼睜睜的看著他和陰死之物。。。。。。。”付老氣急敗壞道。
“去找人!通知玄學界的人來鎮壓守路人和帝,不然整個玄學界都會陷入被動之中。”侯老認真的說道,然後帶頭向著外圍而去。
山谷之內,
文凜冽臉色沒有絲毫血色,整個人搖搖欲墜。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他全身血液和靈力凝聚而成的符篆文字暗淡無光,似乎隨時都會碎裂,破滅、
“文凜冽,你擋不住我們。我已經聞到了你靈魂的氣息,你只能夠限制住我們一時。我承認禪經文字博大精深,對我們陰死之物有著很強的剋制力,可是你想永久鎮壓我們,沒門!”守路人伸出猩紅的舌頭在嘴角舔了一舔,讓人不寒而慄。
“就算。。。。死。。。。,也。。。值了,讓。。。。。玄學界的。。。。。。。名宿活。。。。。下去了三位。”文凜冽聲音有點沙啞與虛弱,但是依舊讓這些禪經文字堅持不散。至於他凝結出來的五尊字跡符篆,早已經磨滅,此刻只剩下禪經文字凝結的鮮血字元在苦苦支撐。
“吼!”
帝全身堅若鋼鐵,命格之力也消弱了很多。此刻他猛地一聲怒吼,宛若龍吟,屍氣從它體內衝出,宛如一片漆黑的烏雲,猛地的衝擊那些禪經文字。禪經文字最後爆發出耀眼的血光,然後碎裂開來。
帝和守路人全身壓力一鬆,皆是仰天長嘯!
“明日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帝出困,怒吼不已,森然的指甲直爪文凜冽的腦瓜,眼裡的殺意無限。
文凜冽的‘一戰封天’幾乎困住了他們半個小時。讓他們差點被自己反噬。
“來吧!”
文凜冽猛然怒吼起來,一團血日從他的軀體之內爆發出來,那是他醞釀在軀體內的最後的手段,也是他剩餘的精血、精氣神,也是他用全身血液凝聚禪經文字留下的唯一後手。。。。。。。。。。
這是從禪經文字他所體悟出來的奧義凝聚成的符文,此刻爆發開來,宛如一陣狂風捲過。
帝身上的命格之力凝聚成的護體金龍直接被崩碎了,帝更是被狠狠的掀翻出去,他頭上的紫金龍冠破裂。莽龍袍被撕碎了,此刻禪經文字奧義入體,帝慘叫不已,全身潰爛,差點直接被這輪爆炸的血日抹除。
守路人同樣不好受,他距離文詡也並不遠,也想親手抹除文凜冽,結果被波及。全身氣息微弱。隨時都會作古,熄滅!他需要快速找一個聚陰之地修補傷勢。否則他會直接從世間抹除,永無超生之日。
受兩者皆了重傷。帝和守路人各朝一邊遁去,連文凜冽的死活都難以管了,他們也被這一擊嚇得膽寒了,再來這麼一次,他們都得完蛋。他們不敢賭,也沒時間堵。
文凜冽氣息微弱的倒在泥土之上,進氣少,出氣多,隨時都會死亡。一股意念支援著他最後一口氣。他全身力量耗盡,心神衰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