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灼燒之痕,但未傷及筋骨。
炎神從不在意敵人的多寡,因為自己的能力可以輕鬆面對任何的生物。炙熱可燒燬一切,他從未遇到過可以與之對峙的敵手。
可就在翻身而立的時候,嗙得一聲!一把鋒利的冰刃斬在了炎神的肩膀之上,衝擊力帶著炎神如流星一般砸在了地面上,周圍四座巨碑被震成了渣渣。
“潼?”炎神震驚了,那斬在肩膀上的冰刃被炎神的炙熱融化成了水珠滴落下來,水珠卻在落地之前反向又吸附回了冰刃之上化為其中的一部分。他們兩人就建立起了一個無休止的迴圈。
“喜歡我現在的樣子嗎?”潼完全的變了,變得那般猙獰,那麼具備攻擊性,殺意甚至透過她的每一根髮梢流露出來,這種肆無忌憚的釋放實在是太爽了,感覺就像一個揹負了十幾年的包袱終於放下了一樣。身體,手指,甚至靈魂都變得異常輕鬆。
“這並不是真正的你,你的靈力變得像妖孽了。”炎神一把抓住了潼冰刃的刀背,將其硬生生給提離了肩膀。就在手指於冰刃接觸的部分,熾熱與極冷做著殊死搏鬥。
“所以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卻妄想著救我?此刻,才是我最爽的時刻!”獰笑的潼手中的冰刃爆裂成了無數四濺的冰晶,轉身從身邊地面下的小溪中再次抽出了全新的冰刃。潼的動作稍顯慢了一些,炎神完全無視飛濺冰渣的攻擊,掌心中再次凝聚起如同太陽般的光團向其胸口拍去。
就在手指近在咫尺時,一旁的36如同狂牛一幫撞上了炎神的軀體,將其硬生生推行出了數米開外,沿途撞斷了幾塊石碑。揚起了漫天的塵土。鐵螂王飛行的重新撲了上來。
一場三女戰一男的大戰,打得是熱火朝天,電視機前的觀眾們都給看呆掉了。曾幾何時,那高高在上的炎神受過這般的圍攻?明明他欺負別人都跟砍瓜切菜一般容易,到這裡了居然一時失去了招架之力,淪為了被欺負的主。
或許,會贏吧?這樣的猜測漸漸浮現在了大家的心中,並且還莫名的期待起來。誰都以為十三的孽緣隊伍是臨時拼湊起來的烏合之眾,誰能想到他們居然能打得如此得心應手。
可是,唯有一些別樣的觀眾會有不同的看法
“阿蕾,你覺得是你的徒兒隊伍會贏,還是炎神會贏?”坐在宛若電影院的大螢幕放映廳中,無珠微笑問著身旁正吃爆米花的阿蕾。
“你在嘲笑老孃嗎?”阿蕾都懶得跟這老傢伙賣萌了,“林溪不過才跟我學了幾天,從入職到現在也才1個多月。她已經做得比其他的調查員更好,她的成長模式甚至能作為冥事局的經典案例。
可是,她還有包括其他人,都不可能明白‘天降靈童’是怎樣一種恐怖的生物。每百年才會出現一位的天降靈童,從出生的那一刻就是身藏內丹的仙人體質。靈童一年的修為可抵凡夫俗子的5年苦修。這種生物就是天的寵兒,是註定凌駕在其他同類之上的存在。”阿蕾嘆息道,“很遺憾,炎神正是天降靈童體。他已經接近半仙人的狀態了”
鐵螂王一左一右揮舞的雙鐮刀刃被炎神雙手架住,無奈鐵螂王身強力壯,硬生生將炎神倒推出去了十米,撞毀了五塊巨碑才停了下來。
“昔日寒山問拾得: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
拾得雲: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低垂著額頭,炎神宛如吃錯了藥般的說道,顫抖的身體站在說話中變得平靜,不可撼動,反倒是那巨大的鐵螂王變得顫抖起來。
只見,炎神突然抬起頭來,雙臂瞬間化為了如柔光組成的色彩,獰笑道,“聽不懂嗎?這是我身在研究所時,綁住我的科學家告訴我的佛詩禪道,可在我看來,幾年太長,今朝報怨,正當時!”
炎神心中的內丹爆裂開來,渾厚的靈力變成了一場風暴向四周擴散,氣溫頓時上升到了60度,簡直宛如人間地獄。其腳下龜背地板間的訊息瞬間化為了岩漿的色彩。
炎神抓住的鐵螂王雙臂順價化為了金屬溶液的赤紅,就像扯斷風箏一般輕易的將這蟲子的雙臂扯了下來。綠色的體液胡亂噴濺著。慣性,讓這蟲子慘著的向面前的炎神撲去。
那炎神直接用鋒利的鐮刀雙臂順著鐵螂王的下巴*了鐵螂王的腦袋裡,結束了這可憐蟲子的生命。
36在此刻出現在了炎神的背後,他嗙嗙兩聲,腳底的膨脹螺栓打進了地底之中,打造出了全世界最紮實的馬步,扭動著身軀到人類根本不可能做到的程度,全身的碳纖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