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快的進入反擊狀態。
“你玩爽了吧?該我了!”林溪腿上的舞鞋煥發出豔麗的色彩,全身運勁到極致,林溪踏著狼人的掌心向後拉扯,硬生生將自己的手腕從狼嘴中拔了出來,在一堆口水,鮮血還有獠牙中,後空翻的落回了地面之上。
沒等她站直身子,已經狂吐的將午餐全給嘔了出來,頭暈欲裂。狼人捂嘴咆哮著,誰能想到這到嘴的肉不光飛了,還拔掉了自己的6顆獠牙。
嘴角滲著鮮血的狼人憤怒至極,強大的恢復力,讓牙齒從斷裂牙槽裡迅速的長了出來。鬢毛全立了起來的狼人化為了一道灰色的旋風,一個踏步身體宛如貼地飛行了8米有餘,一閃就重新出現在了林溪的眼前。
它已經不打算讓林溪死得那麼輕鬆了,巨大的利爪握成了拳頭直線轟來。林溪根本無法閃避本能的橫薔薇臂甲於胸前硬接,但在那比自己腦袋還大上一圈的拳頭擊中臂甲時,林溪頓時就後悔了,她已經用力穩住了底盤,讓身體像釘子一樣的釘在地面了,狼人的拳頭依然如同起釘器一樣,將她給輕易的掀到了空中。
林溪倒飛了出去,撞斷了枯樹的樹幹,甚至陷進了泡沫打造的岩石中。
狼人嗅了嗅空氣中的血腥味,滿意這種鮮美多汁的味道,狼人雖是畜生,但也分的除食物的好壞,顯然楚楚動人的少女,毫不幹巴巴的老頭要好吃上許多。
血腥味讓著狼人變得異常興奮,讓他迫不及待的想咬斷林溪的喉嚨,從腦袋向下的吃過去。但無奈迷失者遊戲的禁錮,讓它必須優先去幹掉下棋的遊戲玩家。
幸運的是尚手心雖是男人,但也是細皮嫩肉的很,撓的狼人心裡直髮癢。轉過頭來的它向著小山洞走去。
不要出來,就這麼安靜的躺著,身邊的一切像棉花一般的鬆軟,多麼適合偷懶的環境啊。可林溪卻是用單手抓著泡沫牆壁,從岩石中爬了出來。
“汪星人!我去年買了個表!”林溪放聲吶喊道,那嘹亮的聲音迴盪在會場之上。
狼人不得不轉了回來,只見,林溪連站著都已經很勉強了,右臂整個脫臼,掛在身體一旁早已失去了直覺,胸前的百褶領結上滿是自己嘔吐的鮮血,嘴角的血跡都還沒有擦去。林溪該感謝接住自己的是泡沫而不是真的岩石,否則她現在已經死透透了。
林溪左手握緊了袖裡針,在身前拉出了一根細過頭髮的絲線,她的眼也紅了,似乎是腦充血,但嘴角卻像面前的禽獸一樣獰笑著。
“來呀我的小狼狗,我不光去年買了個表,我還去年買了個包。”林溪握著袖裡針的手掌向著狼人招了招。
“嗷嗚!!!”狼人顯然聽不懂林溪在說什麼,也不明白這女孩為什麼這麼喜歡炫富,買個表,買個包都要炫耀一下。它的咆哮只代表一種意思,“你這是在作死!”
狼人再次撲了過來,林溪的眼都看不清了,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林溪終於明白,過往的十三活的是何等的辛苦,他必須獨自面對這樣的怪物,哪怕自己全身痛得近乎死去,也必須筆挺挺的站著思考怎麼弄死衝來的惡鬼。
在那巨大的爪子從天而將時,林溪宛如給戀人帶圍巾般的向上一甩手中的絲線,將那看不見的絲線套上了狼人的脖子。而林溪卻是順勢道理從狼人的襠部鑽到了背後。林溪背靠著狼人,臂甲中的絲線猛然回縮,將林溪的身體整個壓在了狼人的脊背上,卻是勒進了狼人脖子的皮肉裡,它的背被拉扯向著自己的襠部彎曲,動作極為猥瑣,詮釋了狗為什麼不需要手也能自娛自樂的天賦。
狼人已無法呼吸,瘋狂的揮舞著手臂向後抓去,利爪甚至撕開了自己的皮肉,但怎麼也觸及不到林溪所在的位置,這就像你的背後總有那一處,癢到極致,卻怎麼也抓不到的煩惱。
林溪誤打誤撞的將自己隱藏在了這個位置,接下來,就是純粹比拼生命力的強大了,林溪毫不放鬆的收縮著薔薇臂甲的絲線,勒的狼首鮮血直流,也是將臂甲的手臂壓迫在了自己的胸口,狼人無法呼吸,林溪也被壓得胸腔無法起伏換氣。
兩人都在閉息中硬撐,林溪是近乎昏厥了,不動她讓其儲存了足夠的體力,狼人卻在窒息中變的狂躁不安,不斷的運動,掙脫,脖子上的絲線卻是越縮越緊,鮮血橫流。
狼人受傷在修復,但被壓迫的器官和血管卻沒辦法修復。擁有實體的本質讓它無法停止對空氣的渴求,這也給了林溪可乘之機。
不知道什麼時候,狼人終於不堪重負的倒在了地上,身邊的地面,乃至它自身都被抓爛了,死相恐怖。林溪靠在狼人你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