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圍攻的暗刀依舊展現的是強大的戰鬥素養,兩拳硬抵四手,還有機會反擊,一拳一拳打在13臉上,將賤骨頭的面骨都快打碎了。
“兄臺,這傢伙有病啊!幹嘛老打小生臉啊?小生很生氣啊!”賤骨頭憤怒了,正所謂打男不打臉,摟女不摟腰,賤骨頭雖然賤,喜歡被虐,但也反感被打臉啊!
“因為你不要臉唄!”十三向一旁吐著口裡的血沫子,回頭再砍,但沒依舊沒什麼效果。
“艹!為什麼怎麼砍都砍不中?”兵從來沒見過這麼**的神明,其實暗刀完全不用使那詭異的煙塵能力,光是徒手打也足夠打死十三了。
“切他的蛋!對!砍深一點!暈!你刀往回縮一點,差點切到我的啦!”十三是一邊捱打一邊指揮著。
暗刀突然飛起一腳踹在了十三的胸口,將他踹得又是撞進了駕駛室中,片刻的1V1讓暗刀轉過了身來正對向了兵。
“去死!”兵的雙手都化為了道劍,從兩邊如蝴蝶閃動的翅膀一般斬向了暗刀的脖子,可是暗刀卻瞬間拔出了腰後的晨曦雙刃硬在半空架住了兵的劍。
“這是我跟他的恩怨,作為兵器,老老實實的看著不行嗎?”暗刀嘆息道。
“看你嗎馬賽克!”兵火爆的脾氣是改不掉了。
“那你就釘這吧。”暗刀手中雙刀齊齊向下刺穿了兵的雙刃,將其牢牢釘在了地板之上。
這種程度的地板根本不可能困住兵,但那詭異的晨曦雙刃,在釘入地板後浮現出了兩圈黑色的光之咒文,兵全身的靈力被禁錮了起來,就像一個真正的女人一樣癱軟在了地上,不能動彈。
“什麼古怪的玩意?”兵怒吼道。
“晨曦本就是禁錮之刃,神王之下沒有生靈不可封印,乖乖的待著看戲。”暗刀說完轉身向著駕駛室走去。
十三正從一堆扭曲的廢鐵中爬了出來,出乎意料的,他將賤骨頭給裝回了劍龕鬼內,只儲存了一身的逆筋決5重白脈面對暗刀。
“不穿那東西,會被打死的喔。”暗刀領略過賤骨頭的堅固程度,那東西就防禦力而言,已經可以媲美高階的神之鎧甲了,要不是這東西保護十三,10分鐘前十三的腦漿就該灑滿曼哈頓的街道了。
“天使大哥,那可是我的朋友,不是消耗品好嗎?你拳拳打臉,它也扛不住的。我總不能為了自己活著,就讓朋友枉死吧?”十三無奈地扭動著脖子,“而且說真的,穿他並不舒服,這傢伙的尾椎骨是向內長的,老是頂著你菊花,有種蛋蛋的憂傷感。”
“可惜,它不先死,就是你先死。你沒有退路了。”暗刀替十三惋惜道。
“路這種東西,總會走到盡頭的,但是到了盡頭卻不意味著就是絕境。沒路了,爺還會游泳啊!”就在十三說話的時候,一直震動的車身突然嘭得一下跳了起來,十三和暗刀都是被甩到半空中。
本以為只是普通的脫軌,畢竟用那種速度開車,不出軌難道還出櫃不成?可是如果暗刀有看過地鐵線路圖的話就會明白,一切遠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眾多的刀劍撕裂開了平靜碼頭的一面牆壁,脫軌的地鐵列車轟隆一下從裡面飛了出來,憑藉劍刃們操縱的角度,零水花的插進了汪洋大海之中。
迅速倒立的姿態讓暗刀發現了不對,他踏著扶手欄杆向上跳去,一把拔出了釘住兵的晨曦雙刀,在這車廂內一個迴旋斬,車體內部從中間斷裂成了兩半。
車廂外的劍刃們也被風壓給吹散開來,迎接暗刀的不是明媚的陽光,而是洶湧的海水,他被瞬間吞沒在了大海之中,深不見底的海水能見度已經下降了不止一倍。
海水的壓力,窒息感都不足以殺了暗刀,他甚至可以輕輕鬆鬆的一口氣下潛到2公里的海域,在水下呆上1年不呼吸都行。不過海水卻是暗刀能力的最大限制品。
暗刀或許可以幻化為無法斬擊的煙霧,但在水中,他只能擴散成一種散開的墨水姿態,雖然這種狀態無法被攻擊,但從此狀態再還原,會產生嚴重滯後,給對手充分的時間閃避,或者做其他的事情。
離開嗎?以經驗判斷,暗刀必須最快速的脫離這最不利於自己的戰場,可是一旦撤離,十三必然水遁到無影無蹤,這傢伙本來就是想逃跑的敗類,沒皮沒臉到極致,才不會打根本打不贏的戰鬥。
暗刀只能儘量在水下保持實體,雙手緊握著晨曦擺出近戰姿態。而周圍,眾多地鐵的碎片漂浮著,還有無數失去控制的劍刃沉浮著,感覺如同身處在泰坦尼克號的沉船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