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國際形勢,特別是從我們國家日益頻繁的國際交往出發,要求大學培養自己的國際關係人才。我們這個系培養的國際關係專業畢業生從七十年代開始到九十年代底幾乎都是國家完全包辦分配的,分配單位包括外交部、經貿部、國家安全部和軍事院校等,我這裡不一一列出。就拿我的同班同學來說,四十個畢業生幾乎有三十位分配到黨政重要機關工作,我不妨說得再清楚和嚴重一點,就拿國家安全部門來說,幾乎每一個沿海重要省份的國家安全廳都有我的同學。他們都是專業精通又至少熟練掌握一門外語的人才,經過這十幾年的工作磨鍊,大都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成為年輕有為的領導幹部。可是由於我的兩個同學接連出事,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我們同學都遇到了或者將會遇到類似的麻煩!如果不及時查清原因並且制止的話,嚴重的問題可能會象流行病一樣流傳開來。”
我只顧自己說話,但還是忍不住向陰暗中瞟了一眼,煙霧明顯接不上,周局長顯然被我的話吸引而忘了吸菸。我把頭掉開,壓低聲音,清清楚楚地說:“我懷疑,美國中央情報局在對中國開展工作始終不得其門這麼多年後,終於找到了突破口。雖然我們國家特別是你們安全部保密相當嚴密,可是我們都忘記了,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