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你找蓉兒就是因為忘不了我吧,那我還整容幹嗎?我不知所措地把視線從她赤裸裸的上身向下移去,天啊!她竟然還穿著丁字內褲,和我們以前在一起時你讓我整天穿的一樣!你想,我會有什麼感覺?”
“你有什麼感覺我不知道,可是你也不能殺人啊。”
“我不是說了嗎?我沒有殺人!你。。。。。。”
“接著講!”我打斷她,不許她辯解。
“她讓我進去,我告訴她我是你的同學,只是沒有告訴她我們的關係。可是沒有想到,你的蓉兒聽說我們是同學,話盒子就開啟了。她說她是多麼的愛你,又說,她現在乾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們的未來在做準備。她說,這一輩子,她為你而活著,也可以為你而死。她就這樣一直從她說到你,又從你說到她,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我越來越陰沉的臉色。
“我感到氣都透不過來了,於是我就打斷她。我說,你想聽我們的故事嗎?她天真地問:‘我們是誰呀?是你和你的愛人嗎?他來了沒有?他在哪裡?’我說,我們就是我和楊文峰。她疑惑的看著我,不說話,點了點頭。於是我就告訴她我們倆的故事。”
“我們倆的故事就象一部充滿喜怒哀樂的愛情老片,撒落在幾個國家,兩個大洲。你到底告訴了她什麼?” 我傷感地說。
“我告訴她的是我們的故事中最美好的部分,也是到目前為止唯一還留在我記憶中的部分。我給蓉兒詳細講,從我們第一次在學校的小樹林裡你笨手笨腳的弄破我的貞操,到你跪在地上發誓愛我到地老天荒,一直講到我們在美國如何幻想美好的未來。”
“就這些?”我追問。
郭青青支支吾吾的,看到我嚴厲的目光,低下頭,接著講那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