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體行動,反而把雙手輕輕地圈抱著鄭一虎的背脊。
張秀雲覺得寶貝正在磨擦著,她體內以前從未被觸控過的部位,那種感覺就像在柔軟、敏感的肌膚上搔癢一般令人舒暢又難忍,而讓她不由己輕微的扭動起來。鄭一虎不待寶貝全入,便又退出,再進入,做著淺淺的抽送動作,讓姑娘先適應適應,也藉以勾起張秀雲的淫慾,好為稍後全力猛攻做好預備動作。
“啊嗯啊嗯”寶貝的退出,空虛的小穴彷佛讓張秀雲若有所失的遺憾;寶貝擠入的充實感,又讓張秀雲有失而復得的喜悅,而隨著鄭一虎的動作呼應似地呻吟起來。
隨著小穴愈來愈溼滑,鄭一虎抽送的動作也愈來愈大、愈來愈加速,使得龜頭由輕而重地撞擊著陰道的內壁。撞擊花心的刺激,彷佛很具震撼力地敲擊著,讓張秀雲開始有天旋地轉的昏眩,「嗯」、「啊」的呻吟開始變成如夢的囈語;變成淫蕩的穢聲。
張秀雲緊緊抓著鄭一虎支撐上身的手臂,浮動著腰臀配合著鄭一虎抽送的動作,媚眼微合,朱唇半開,呻吟聲彷佛從鼻息間撥出,令人聞之魂銷骨蝕的嗲聲:“唔哥哥好深了嗯裡面好癢唔嗯舒服啊啊哥哥嗯”
鄭一虎一面吐著大氣,一面說:“呼妹妹呼舒服了喔吧還挺騷的哥哥的呼寶貝夠瞧的吧喔你這騷穴呼呼還得像我這種寶貝嗯才治得了呼呼今天非玩死你插插得你死去活來不罷休”
鄭一虎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頂得張秀雲的身體直向上滑動,微聳的乳房竟然也隨之波動起來。突如其來的腰眼一陣痠麻,鄭一虎心知要洩了,隨即貪婪又不甘心地重重的衝撞幾下,便把寶貝深深插在陰道里,急遽的喘息中夾雜著「嗯哼」、「嗯哼」的低吼。
張秀雲覺得小穴裡的寶貝彷佛在急速地縮脹著、抖動著,突然一股強勁的熱流,像水柱、像浪潮射入她的體內,滿漲的充實讓她全身酥癢,擴散的溫暖讓她渾身寒顫,那種四肢百骸鬆散的舒暢,讓她彷佛飛上雲霄、墜入深淵似地暈眩昏死過去
隔夜則是左婷、趙秀敏、唐如霜、舒碧四女前來陪伴鄭一虎,看著四女個個情深款款,鄭一虎不禁感觸良多,對四女道:“各位姐妹對小弟如此深情,實在是委屈你們了。”
四女聽完這話,都感受到鄭一虎那份濃濃的愛意。趙秀敏激動地說:“妾身自幼即為師傅收養連父母是誰都不得而知而今蒙弟弟不棄莫說是為婢為奴就是刀山油鍋妾身也願為郎君承受哪來委屈之理”
鄭一虎聞言,只是深情地摟擁著趙秀敏,喃喃說道:“敏姐姐,你真好,我真是前世積德”
“弟弟,莫要這麼說”趙秀敏道:“我們姐妹都能以服侍弟弟為榮,只要能長伴弟弟身邊,妾身姐妹就心滿意足了”
鄭一虎心情一陣激盪,情不自禁地湊嘴親吻著趙秀敏的櫻唇。趙秀敏不但熱烈地回應著鄭一虎的親吻,更主動地幫他鬆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還輕輕地撫挲著他的胸膛。鄭一虎當然也迫不及待地,忙著脫除趙秀敏的衣裙,讓她那副美豔絕倫的胴體呈現眼前。
鄭一虎已經是床上老手,盞茶功夫之後,趙秀敏已經從少女變成了少婦。鄭一虎輕聲問道:“敏姐姐,還痛麼?”
趙秀敏搖搖頭道:“不痛了。”頓了一頓,羞澀地道:“弟弟,讓姐姐來”鄭一虎自是求之不得,扶著趙秀敏翻身壓在自己身上。趙秀敏見寶貝挺翹著,便童心未泯地抓著它搖晃著,說道:“弟弟你真是神勇讓妾身難以自忍”說著便分腿跨坐上去,手扶寶貝對準小穴口,一沉身,寶貝盡根滑入。
“啊啊嗯呀”兩人不約而同地呼喊著。那種強勁的頂撞,與飽滿充實的感覺,舒暢得讓趙秀敏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暈眩;盡謗而入的箍束,讓寶貝彷佛被一團熱火裹住,既像被擠壓、咀嚼,又像被撫慰、吸吮,讓鄭一虎覺得全身的骨頭都酥散掉了。
趙秀敏扭動著上身,用她的豐乳去磨蹭著他的胸膛、小腹。鄭一虎消受著這種既柔情、又瘋狂的福份,只覺得全身有如蟲蟻在騷爬,甚至還躦進內臟、骨髓裡,真是神神銷骨蝕,舒服無比:“敏姐姐,不錯嘛,好舒服”
趙秀敏羞紅著臉道:“人家也是從其他姐妹那學來的嘛”趙秀敏彷佛騎在一匹難馴的野馬,馳騁在顛簸的石路上,身體不停地起伏、搖晃著,雖然嬌喘急遽,卻毫無倦容,雖然披頭散髮,卻更添媚態。
“縮腹扭臀含吸磨搖吞”趙秀敏在意識逐漸模糊中,從其他姐妹那裡得到的知識卻隱約浮現腦海,彷佛催眠似的讓她不由己地依言做了起來,這種姿勢不但會讓男人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