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真實姓名給他們聽呀。”
鄭一虎搖頭道:“公門中人有理也講不清,還是知趣的好。”中年人正待催促大家動身之際,詎料由曼谷城又如飛來了一群人。
培亨急急道:“前面是鸞披。”
鄭一虎道:“原來他也是公門中人,那好辦,有他大概不要進衙門啦。”
那中年道:“哪位與鸞披相識?”
鄭一虎道:“我們都認識。”
中年人道:“各位可以除去面罩了。”
鄭一虎道:“除下面罩諸位也不認識,何必多此一舉。”
中年人道:“讓鸞披來認。”鄭一虎不再說,立即和杜、培兩人除下面罩。
這時鸞披到了,他一見三人大驚道:“三位因何在此?”
鄭一虎道:“在下等由遠方回來,因為看到路旁的馬一和死人,所以稍停察看,詎料竟背上了黑鍋。”
鸞披大叫道:“那是誤會了。”他向中年人道:“你們真是胡鬧,鄭公子等是親王爺的朋友。”
那人聞言大驚,急急向路一虎道:“公子恕罪,小的們有眼無珠。”
鄭一虎笑道:“過去的不談了,請問這輛馬車上的人是作什麼的,又因何故被劫。”
鸞披介面道:“車是運庫銀的,匪徒顯然是劫財。”
鄭一虎道:“匪徒膽在首都搶劫,定然來頭不小,官府如不派出大批高手,案情決難辦了。”
鸞披道:“這車庫銀為數可觀,共有十箱,絕對不是三個蒙面人可以搶走了,必定還有很多匪徒藏於暗中協助,同時押運的馬伕都是高手,現在馬伕不見,死的押運之人。”
鄭一虎道:“現在是深夜,出事可能在二更,我們儘速追查,在下等願助一臂之力。”
鸞披道:“案子已向上呈報,不過不敢勞動大駕,因為明天是大會之期,鄭公子等須回去好好休息。”
鄭一虎笑道:“大會頭幾天沒有什麼精彩的,同時在下等也不會上臺,與其旁觀無聊,不若替你查查這案子吧。”
鸞披道:“那真是感激不至,此事不可再拖延,大家火速分手去辦。”
鄭一虎向杜、培笑道:“我們走吧。”
培亨道:“不回曼谷城了。”
鄭一虎道:“仍舊回花園,叫大家都出來查案。”
杜吉斯道:“匪徒也許在城內。”
鄭一虎道:“那是最聰明的賊人了,還有就是連夜出境。”回到花園時,豈料竟沒有半個人,僅在姑娘們房中桌上看到一張字條。鄭一虎拿起看後,向培亨道:“訊息傳得真快,她們都知道了。”
杜吉斯道:“早知出去查案去了。”
鄭一虎點頭道:“離開不久,我們不要停留啦。”
培亨接過字條一看,笑道:“申姐留的,她們準備向西追。”
鄭一虎道:“那是海邊,我們向東追查山地。”
杜吉斯道:“那是當心,東面很容易追出暹邏國境。”
鄭一虎道:“賊人不遠走便罷,遠走的目的,就是要離開暹邏。”三人由房上縱上花園,忽見到處都是黑影。
培亨道:“哪有這多夜行人。”
鄭一虎道:“這件案子可能引起不少人,有暹邏本國辦案的,也有天下武林自動協助的,當然想渾水摸魚的也不在少數。”正奔走著,突有兩條黑影追了上來。鄭一虎向杜、培道:“停下。”
培亨道:“真麻煩。”言罷,兩黑影已到,忽聽一人大聲喝問,居然是天竺語。
杜吉斯上前一看,見是兩位黑和尚,隨用天竺語口答。在前的和尚改用華語道:“原來是鄭少俠,貧僧誤會了。”
鄭一虎知道杜吉斯說出了自己的姓名,於是上前道:“大師,二位也是替暹邏查案的吧。”
和尚道:“正是,貧僧打擾了。”
鄭一虎道:“大師太客氣了,請問有何訊息?”
和尚道:“據安南武林傳出訊息,賊人非但並未逃走,反而已進入曼谷城了。”
鄭一虎啊聲道:“真有這種事。”
和尚道:“據說賊勢很大,為數有好幾十,他們可能是參加大會的某一批人。”正說著,突然遠處傳來鬨然之聲。和尚接著大叫道:“查到了,賊人拒捕。”
鄭一虎急急道:“敢在曼谷拒捕,決非普通賊,我們快去。”
兩個和尚搶先奔出,其一回頭道:“出事地點似在一處大廟頂上。”
杜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