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別人。”想到這裡,他朝廟中朗聲道:“陰火祖師,廟中既是避難所,也個是龜籠,更不是賊窩,以閣下的名氣,最好光明正大的出來明鬥,似這等藏頭露尾算什麼玩意?”廟中毫無迴音。
四面的高樓和廟中各殿頂上的武林人。莫不驚奇的注視著鄭一虎,顯然都不明白他的來歷,更驚奇他下去這麼久,竟未遭到暗算。鄭一虎也有同感,向正門行去,因為廟內沒有朦朧不清的現象,所以他也不拿出鏡子來。第一腳踏進大門,殿裡躺著一地人,同時在中間還有八九隻箱子。
鄭一虎悚然道:“魔頭已經走了,凡被他們所謂害死的人,其實都是點了穴,所謂劫走的庫銀也在此。”走近一查,果然發現全被點了睡穴。再檢查一些其他房間,每到一處都是空殿和空房子,證明邪魔真的是全走光了。鄭一虎忖道:“魔頭作事真不可捉摸。”想完,拔升殿頂。
在原地,枯大師真個在等著,鄭一虎一見笑道:“大師,魔頭們走了,被害的人也還活著。”
枯大師笑道:“老衲聽到施主的自言自語了。”
鄭一虎走近笑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枯大師鄭重道:“也許這只是示威,當心他們在大會上搗亂。”
鄭一虎:“四面有黑影圍過來了,我們走。”
和尚道:“隨老衲來。”
鄭一虎道:“去哪裡?”
和尚道:“回你們的花園。”
鄭一虎道:“我們還有很多人在正面高樓上。:“
和尚道:“老衲已通知他們先回去了。”
鄭一虎道:“你老有什麼事情嘛?”
和尚道:“老衲得到大會的通知比斗方式全改了。”
鄭一虎啊聲道:“這是為何?”
和尚道:“無敵神不願把大會拖長日期。”
兩人邊走邊說,一會兒就回到花園,天下通與大家正在迎候。大家都進了鄭一虎所住的屋內,坐下後,枯大師道:“首先你們在出花園前就帶好面罩,不許坐車,吃過早點就出發,直奔大會場,我們在東面谷壁下。”
申瑤道:“比賽規矩如何改的?”
和尚道:“第一是全天進行,不是隻限一天十場了。第二賽臺增加了九座,分十級,由一至十,一個人在第一臺打勝了才能到第二臺,如此類推,十臺勝了才算初賽進級。”
鄭一虎道:“我還是不明白?”
和尚道:“比方有兩個人在第一臺比鬥,其一勝者到第二臺等,著第二個在第一臺,獲勝者到第二臺來,如此你就與他在第二臺比,第二臺勝者再到第二臺。”
陶蓉道:“到了十臺打勝才算贏得初賽?”
和尚道:“對了,這個人要到複賽時才再出場。”說話之間,天已大亮,店家已送來早點。和尚告退了,臨走又道:“你們莫忘了在臂上留白點記號,穿大會發的黑衣,還有是劍不可取下。”
大家送出後,回來吃早點,不久就出發了。一路上,遇到蒙面者竟絡繹於途,這時才看出天下武林來曼谷的真是多極了。在路上,天下通向鄭一虎道:“我們必須要個人看管東西。”
鄭一虎道:“看管什麼?”
天下通道:“寶劍和其他隨身攜帶之物呀。”
鄭一虎道:“枯大師不是說劍不可取下嗎?”
天下通啊聲道:“老朽忘了,這替邪魔留下了打輸不講理的漏洞啦。”
鄭一虎道:“其實拳腳與兵器沒有區別,我所擔心的是陰火祖師,他如參加比賽,那就有不少武林死亡。”
天下通道:“這老魔很可能會出場,不過不會在初賽複賽中殺人。”
陶蓉道:“那為什麼?”
天下通道:“前兩階沒有他要殺的。”
到了大會谷中,相反的到看不到人群擁擠了,因為谷壁下面都是林木,凡來者都隱入林中去了。天下通領著大家到了東壁下,擇了一處林緣停下來,吩咐道:“我們就在這裡罷,全谷都能看到啦。”
谷中扎著十座高臺,每座臺下部有十個暹邏武林高手護守,鄭一虎咦聲道:“每座臺下竟有人守護。”
天下通道:“這也是新改變的主意啦,雖不能起到多大的效用,但比沒有要好一點。”
鄭一虎道:“第一座臺前為何只有五人?”
天門通道:“那是報名登記的執事人員,如果與登記的姓名不符,馬上阻止上臺。”
申瑤笑道:“陰火祖師難道也登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