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並無出眾之處,否則這兩個少女肯定早就遭到毒手了。鄭一虎一看兩個少女已經快跑不動了,身後的十數匪徒馬上就要追上了,當即一聲長嘯,大喝一聲:“魔鬼黨匪徒受死。”雙掌迅疾推出,有如雷霆萬鈞,朝魔鬼黨人捲去。
“啊”
“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當先的幾個匪徒首當其衝,被強勁的掌風打得倒飛出去,慘叫聲中,摔落地上,口噴鮮血,橫屍當場。其後的匪徒是魂飛魄散,發一聲喊,四散逃去。鄭一虎怎會讓他們逃開去,沖天而起,幾個起落,手起掌落,幾聲慘叫之後,匪徒悉數被送回了老家。
鄭一虎騰身落在被追趕的兩個少女身邊,正要發問:“二位姑娘,傷得可重?”發問的同時他已經注意到右邊的綠衣少女已經昏迷過去,全靠左邊的黃衣少女扶著。
黃衣少女吃力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鄭一虎,道:“我們中了暗器”一句話沒說完,身形往前一撲,撲倒在鄭一虎懷裡,鄭一虎急忙伸手扶住,低頭再看時發現黃衣少女竟然也暈了過去。
鄭一虎知道魔鬼黨人的暗器都淬過毒,但卻不會馬上致命,因此並不擔心。懷中二女,衣衫凌亂,顯然是逃避時被樹枝掛破,二女中毒顯然時間不短,二女定是全憑毅力支撐到現在。鄭一虎回想起剛才來時路過一個山洞,離此約一里,當下攜起二女,騰身向山洞方向掠去。
到得山洞,略一掃視,找來乾草鋪在地上,將二女放下,同時升起一堆火。這山洞不大,但卻十分的乾淨,鄭一虎首先替二女檢查傷勢,二女俱是血跡斑斑,鄭一虎替二女脫去染滿血跡的外衣,露出貼身褻衣來。雖然二女花容玉貌,此刻隻身著褻衣,雪白的玉臂和玉腿大半暴露在外,但他哪有心思注意這些,仔細檢查之後,鄭一虎舒了口氣。二女除了身上被樹枝、荊棘擦破和劃破數處之外,並無什麼外傷。「魔鬼黨」徒的暗器雖毒,但鄭一虎身懷「仙果」,所以胸有成竹。為了救人,鄭一虎並不吝嗇仙果,他掏出二顆仙果,捏開二女緊閉嘴唇,投入仙果。仙果是入口即化,所以雖然二女昏迷不醒,亦不影響仙果發揮作用。
鄭一虎還不放心的又仔細察視了二女的脈象,俱都十分平穩,也就徹底放下心來。二女年歲都在十七八的樣子,花容玉貌,躺在乾草上仍然昏迷不醒。鄭一虎知道,不出兩個時辰,二女的所中之毒定能完全去除,而且二女功力也將有很大提高,但是二女看樣子十分疲憊,恐怕不會很快醒來。鄭一虎微微嘆了口氣,轉身走到洞口邊,盤膝坐下,打坐起來。
天漸漸發亮了,鄭一虎仍然維持著打坐姿勢不變,洞中的少女仍然甜睡未醒。又過了約半個時辰,天已大亮,洞中突然傳來一聲:“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這樣?師妹?你快醒醒。”
二女醒來,驚異萬分,又看看自己兩人隻身著褻衣,一旁還丟棄著沾滿鮮血的外衣,知道是被人救了。正在這時,突然洞口傳來鄭一虎的聲音:“二位姑娘不必驚慌,是在下救了二位姑娘,二位姑娘運氣看看,毒是否去除乾淨。”
二女聞得男子聲音,又羞又急,看看自己隨身包袱還在,忙找出衣服穿上,然後運氣一試,發現渾身舒爽無比,不但所中毒已去,而且功力似乎大有增長,欣喜萬分,雙雙走出洞來。鄭一虎正站在離洞約丈遠的一株樹下,他是怕二女害羞,所以避了開去。二女見鄭一虎年約十六七,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嬌靨俱是一紅,朝鄭一虎襝衽一福道:“賤妾姐妹蒙公子仗義相救,感激不盡,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鄭一虎笑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二位姑娘不必掛懷,在下鄭一虎。”
“什麼?公子就是「天朝飛龍」?”二女驚喜萬分,同時抬起頭,望向鄭一虎。
鄭一虎愕然道:“二位姑娘也聽過賤名?”
黃衣姑娘道:“公子大名,遠播江湖,誰人不知?賤妾華山派弟子張靜嫻,這是師妹李君蘭,賤妾姐妹曾經見過馬玲玲等三位妹妹。”
鄭一虎也恍然大悟,笑道:“原來是二位姑娘,這天下可真小啊,玲玲也曾經跟我提過,當時還有瑤姐姐在場吧?”
綠衣少女李君蘭聞言問道:“公子口中的瑤姐姐可是「巾幗幫」的申幫主?”
鄭一虎點點頭道:“正是。”
黃衣姑娘張靜嫻道:“聽公子口氣,公子與申幫主似乎很熟?”
鄭一虎赧然一笑:“不瞞二位,蒙瑤姐姐青睞,在下是她夫君。”
張、李二女聞言道:“原來如此,申姐姐也只有像公子這種英雄才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