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虎不待朱萼說完就用熱吻封住她的嘴,掌心按壓胸脯,指頭搓捏乳頭。不一會,朱萼的四肢就纏繞在鄭一虎身上,溼沾沾的陰部磨擦著大寶貝,香舌在鄭一虎口中瘋狂的攪動。鄭一虎一面吻啜愛撫一面挺聳屁股,不久便找到陰道入口,於是用力一挺,噗滋一聲大寶貝應聲直操到底,龜頭頂住子宮口了。
“哎唷呀小虎頂頂死姐姐了輕點嘛哎唷子宮被磨得酸死了”一開始,朱萼已放浪形駭的嬌呼:“哎唷又麻又癢的唷唷爽死啦不行了洩了啦”
在鄭一虎一輪狂抽猛操下,朱萼很快的就又達到高潮洩精了。這次好像洩得比上兩次還多,龜頭感到洶湧澎湃的陰精一波波的湧來。酥麻的快感傳達到鄭一虎的每一個神經末梢,令鄭一虎有要一射為快的衝動。
“啊唷洩死姐姐了小虎還沒射精嗎唷”
“哎唷小虎好燙啊唷呀磨得子宮酥麻死了哎唷呀又要洩洩出來了呀”
朱萼的陰道黏膜緊箍著鄭一虎的寶貝,子宮口不斷湧出陰精澆灌龜頭。而小虎也在適時洩出陽精,刺激得朱萼竟然連續兩次洩精,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終於在心力交瘁下沉沉睡去。小虎一手摟住她,一手摟住爬過來的十公主朱蕤,相擁睡去。而白紫仙和馬玲玲則已經在一旁發出了微微的鼾聲,在小虎日漸增強的戰鬥力之下,她們越來越有吃不消之感,所以越來越不堪了,一龍四鳳,甜甜睡去
翌日五人醒來,想起昨夜的瘋狂,都覺得臉紅心熱,尤其是十公主朱蕤,臉更是羞得通紅。白紫仙取笑她道:“怎麼還害羞起來,這可不像昨天自薦枕蓆時的十公主哦!”
“仙姐姐,你又取笑人家。”朱蕤嬌嗔著不依:“人家是受不了你們和姐夫歡好的刺激嗎,弄得人家渾身難受,只好不顧羞恥了。”
“哥,你聽聽,小公主是因為一時受不了刺激才產生的衝動哦!”馬玲玲居然也調侃起朱蕤來了。
“玲姐姐,怎麼你也取笑起妹妹來了,淨挑人家的毛病。”頓了一頓,突然又笑道:“其實你們也不必笑話我,你們在床上的表現,哪一個我都比不上。”說完嗤嗤笑起來。
朱萼、白紫仙、馬玲玲三人臉同時一紅,朱萼斥道:“小妮子是爽瘋了心了,連姐姐我也扯進去了。”
鄭一虎笑道:“你們現在都上了我這賊船,想跑也跑不脫了。”
四女同時笑了起來,朱蕤乖巧的送上香吻:“哥哥,你趕我們走,我們也不會走的。”
鄭一虎笑嘻嘻的親親她,雙手還不老實的在她胸前撫摸著,不多時,朱萼、白紫仙、馬玲玲三女也是相繼失守。五人親熱了半天,才滿意的洗漱。
吃過早餐,鄭一虎就跟四女說明,自己到京城內到處逛逛。中午時分,他會到林和了,二人見面大喜,一同走進天壇附近一家酒樓。飲酒中,林和向鄭一虎道:“我回家把你的事向家父說過,家父真想見見你。”
鄭一虎道:“有機會小弟自會去參見伯父的,不過近幾日絕對要查探一番,敵人傷亡太重,我們要提防報復。”
林和道:“我們五人你見了四個,只有山海關總兵之子常衝你還未見過,他真是急得要命,希望儘早會到你。”
鄭一虎道:“你找個清靜的地方,我們大家聚一番如何?”
林和道:“好極了,你先去西山,我去叫他們來?”
鄭一虎道:“西山太遠,那又是江湖人的必經之地,最好找個僻街衚衕裡的庭院見面。”
林和道:“好,那你先去鐵獅衚衕,我們馬上來。”
鄭一虎點點頭,吃完先下樓去了。在街上叫了一部馬車,鄭一虎到了鐵獅衚衕,打發車走後,他獨自徘徊在衚衕口。事情八九常出意料之外,鄭一虎等了一個時辰,都未見林和等人前來,他立知有變,但又不知哪裡去找,焦急得不知如何才好。正在焦急中,忽有一個青年人向他奔到道:“請問閣下是不是姓鄭?”
鄭一虎看出有異,立即點頭道:“你貴姓?”
那青年道:“我姓林,是林和的弟弟。”
鄭一虎啊聲道:“你有什麼事嗎?”
青年道:“家兄派我來,吩咐我傳言閣下速去天安門。”
鄭一虎道:“天安門在什麼方向?”
青年道:“就在宮城正南口,我有馬在衚衕口,閣下只管騎著隨我走就是了。”
鄭一虎急急隨他走出衙同口,一同上馬奔走,問道:“發生了什麼?”
青年道:“有個巨人不知從哪裡來的,也不知從哪裡扛來一隻鐵獅子